曲齡幽當時很適應。
但現在,曲齡幽感到有些別扭。
她問明墨:“要回明月樓嗎?”
她用了“回”字。
明墨的心情因而更好。
她伸手,把曲齡幽睡得有些亂的鬢發理了理,理好後很不經意地摸了摸曲齡幽的臉。
她的手很暖和。
曲齡幽被她摸得舒服,眯了眯眼睛。
明墨不由一笑:“不回去,在曲府再住幾天,好嗎?”
那當然很好。明月樓再壯觀華麗,也是比不過曲府的。
曲齡幽心情愉悅地答應。
然後她發現明墨的手還沒有拿開,還有意無意地來回摩挲。
她被摸得癢癢的,按住明墨作亂的手。
“怎麼了?”明墨滿臉無辜。
“你沒事了?”她問。本意是問明墨的身體狀況。
明墨卻似乎誤會成別的,“天都黑了,還有什麼事?”
行吧。那應該不是她想多了。
她拉住明墨的手,順勢把她拽上了床,空閑的另一隻手脫自己的衣服。
明墨有些懵:“我不是這個意——”
話還沒說完,曲齡幽湊上來頗為熟練地堵住她的唇。
後面的事順理成章。
天色完全黑後,曲齡幽坐了起來,撈起旁邊的衣服,一邊穿一邊想要往外面走。
“你去哪裡?”明墨不解。
是不滿意還是?
“去吃飯。”曲齡幽瞪她。
“又不用你動。”明墨脫口而出,然後迎著曲齡幽危險的眼神,後知後覺:曲齡幽快天亮才睡,睡到黃昏,似乎是還沒吃飯。
後面的兩天明墨沒管明月樓的事,過得很愜意。
曲齡幽則還要看賬冊。
這天下午,明墨終於把曲府的景色體會夠了。
她問路過的曲府侍從:“曲齡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