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
顧清舒知道就是。
“皇上,妾身還弄了一樣東西。”她想到自己要燒製的玻璃瓶。
也和皇上說了。
謝禇遠問她燒製得如何。
顧清舒:“有人在試了,燒好給皇上看。”
“嗯,玻璃瓶嗎,又是一樣。”謝禇遠來前聽人說了,她找了御前工坊的人,還想著她找御工坊的人幹什麼。
“皇上也知道吧?”顧清舒再問,謝禇遠應一聲。
“妾身用來裝東西的。”顧清舒向皇上說她燒製來是做什麼,比如弄好的乾果什麼的,用玻璃瓶裝更好看。
更好,比瓷瓶要好得多,也美觀大方。
謝禇遠不知道什麼美觀大方,就聽她說。
“瓷瓶裝藥更好,玻璃瓶裝吃食更好,還有別的用處,皇上到時候可以看。”顧清舒說著想到玻璃的用處。
古代是有琉璃的,但是很少見,也都是用於琉璃窗之類的。
她知道的用處更多。
謝禇遠看她又說她要弄的瓶子也叫琉璃瓶,用處很多。
有他不知道的用處,不止是裝成窗子。
原來是琉璃嗎,還以為是不知道的東西。
他挑眉,這女人。
顧清舒:“燒出來和皇上說,皇上不要小看了,你知道琉璃,可是很多不知道。”
謝禇遠雖然想問她他不知道什麼,也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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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靜下來,空氣也安靜。
他看著她的唇似乎在微微上揚,忽然想到她的唇有多柔軟如綿,還有小臉,以及那雙眼,在床上有時會媚得像要滴水。
想著想著,不知怎麼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此時也沒有別的人。
就只有他和她,只有他們倆人,說起起來他好幾天沒有碰過她。
沒有要過她,沒有和她在一起,沒有親過眼前的唇,沒有摸過她,想著曾經,想著以前,他就想。
可她現在有身子,身體也不好,是一碰也不能碰,就像碎瓷娃娃。
一旦碰了可能就碎掉了。
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