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幹嘛要喝酒?”
“我就是想把酒都喝掉,省的你再喝。”
江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臉:“你個笨蛋,你在這我還喝什麼酒啊,你不讓我喝,我可以直接把酒扔掉。”
“可是,扔了很可惜。”
都什麼樣了,還可惜?
“陳知。”江哲認真道,“以後你絕對不能在外面這樣喝酒,聽見沒?”
“聽見了。”
和陳知一起生活的第一個月。
傍晚,江哲在廚房切著菜,聽到客廳那邊傳來陳知的笑聲,他走了兩步到門口往客廳那邊望,陳知正在沙發那拿逗貓棒逗著小口玩。
看著那個場景,江哲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這一個月,和陳知在一起的每天,都像是在做夢,他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確認,陳知還在不在他身邊躺著,他還會用手去輕輕觸碰她,看看她是不是真實存在。
他總是擔心這個夢會突然醒了,然後所有的一切都隨之不複存在。
所以他想認真記住每一個他所能看到的,有她的場景。
他笑著看她。
陳知穿了件薄睡衣,手拄著沙發跪坐,她嘴唇微紅,牙齒潔白,笑得好看,笑聲也好聽,她身子微傾,身前雪白明著露出來。
他突然不想做飯了,他想做她。
這樣想著,他便洗了把手,接著大步走到客廳沙發那把她抱了起來。
“怎麼了江哲?”陳知被他這舉動弄的有些無措。
“沒怎麼,想幹你。”江哲說。
“啊?”陳知懵,“不,不是在做飯嗎。”
“一會再做飯。”
不帶一絲商量的摧殘。
她還是一碰就哭。
不過他就喜歡聽她哭。
“變態。”陳知罵他。
她罵他,他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