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她先敗下陣來，將目光躲閃開。
她要開口，但被江哲搶了先。
“陳知，能不能別拒絕我，你不回答也可以，你沒想好就先不要回答。”
陳知的話被憋了回去。
她抿了抿嘴，低頭用筷子撥弄碗裡的面，但始終沒吃一口。
兩人沉默良久。
陳知終於開口說：“江哲，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啊？”
江哲轉了轉眸，說：“你相信命中註定嗎？”
陳知原本表情嚴肅，聽江哲這麼說，她一下笑出聲。
“什麼呀，太老套了吧。”
“你不覺得很浪漫嗎？”
“你當是演電影嗎？”
江哲笑而不語，又低頭吃了兩大口面。
陳知看了他一會，緩緩開口道：“江哲，我發現我始終都看不透你，我一點都不瞭解你，你好像有很多很多面。”
“每一面都是喜歡你的。”江哲說。
“……”
陳知吃了幾口面，要了個純淨水，喝了幾口放在桌子上，江哲一把拿起來把水全部喝光了。
“哎！”陳知皺眉，“你是餓死鬼和渴死鬼託生的啊。”
江哲痴笑。
走之前他還是結了賬，只不過和沈阿姨撕扯了半天。
“走，看電影去。”沒等陳知同意，江哲就已經將她拽出門了。
“你什麼時候買的電影票？”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