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倒也理解,不斷的點著頭問道:“那為什麼你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多影衛?”看起來每一個都身懷絕技,而且一直忠心耿耿。
發現簡安並沒有生氣之後,殷止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口解釋道:“我母親留給我的。”說著殷止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佩。
“不只是影衛,還有一支西洲國的軍隊,之前北塞一戰的勝利,也是因為這支軍隊的支援。”說著殷止就把玉佩遞給了簡安:“這便是信物。”
簡安並沒有伸手去接:“我不敢拿,我怕弄碎了。”
殷止放到了簡安的面前:“這原本就是主持給你的那塊,現在只是物歸原主罷了。”
玉佩躺在不算柔軟的被褥上,散發著淡綠色的青光,簡安不由得就盯著看了起來,確實是當時在廟中,主持交給自己的玉佩。
殷止深色莫測的看著玉佩說道:“這塊玉佩據說能夠聚魂,當時給你也有這個意思,但主持沒料到,你根本就不歸屬於這裡。”
一聽,簡安心中默默感謝了主持之後,把玉佩推的更遠了一點:“我很怕鬼,你快拿走吧。”
殷止收了起來,把髒物都交給了馮樂白之後,不知道從哪裡又搞來了熬藥的小爐子。
只是客棧的二樓是木地板,並不允許殷止生火,面對兩難抉擇,殷止站在門口罕見的迷茫了。
簡安在床上躺著,只覺得好笑,默默憋住了之後說道:“你可以把雨青叫過來。”
“不要。”殷止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最後還是選擇留了下來,坐在簡安的床邊一聲不吭。
簡安忍著笑意安慰道:“等我好了,你再給我做好不好?”
殷止沒有說話,直接蹲了下來,看著滿臉笑意的簡安,把臉湊了上去,嘴唇相接,簡安也不再笑了。
簡安感覺嗓子乾澀的很,不自覺的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嘴。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簡安的臉已經開始紅了,睜開一隻眼睛去看殷止,直直的撞進了殷止漆黑的瞳孔中。
殷止立馬站了起來,深呼吸了之後說道:“先好好養傷。”
突然來的一句,讓簡安摸不著頭腦,眼看著殷止離開,坐到了遠處的椅子上,直接喝了一杯水,眼神落在簡安身上又急忙挪開,不知道在想什麼。
喝完之後,殷止剛坐下又立馬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給簡安倒了一杯熱水送到了手裡:“喝。”
簡安很不想喝水,本身簡安就不是愛喝水的人,加上躺在這裡之後,喝多了水就容易上廁所。
中午經歷過一次上廁所的尷尬之後,簡安是能不喝就不喝。
剛想開口拒絕,殷止就又蹲了下來,吹了吹之後喝了一口說道:“不是很燙。”
簡安突然覺得自己也挺渴,接過面前的杯子就喝了下去。
接下來的三天,簡安感覺自己渾身都不舒服。
由於背上的傷口,簡安只能趴在床上,偶爾想翻身,都被刺痛和殷止提醒著。
殷止更是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安排任務的時候,卻一直避著簡安。
牧元青和劉雅雅也來探望過,只是殷止都交待了幾人各自的任務,每天更是忙的腳不沾地。
最後,閒暇的人只有簡安一個。
在第四天,簡安終於被告知可以坐起來的時候,感覺眼淚都要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