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族主脈與支脈之間,一直矛盾重重,當然了,主脈始終處於被支脈打壓、甚至是欺淩的地步,從舒皎月的遭遇,就可見一斑。
不過主脈畢竟根深蒂固,支脈可以掌控舒族,要想將主脈徹底根除,卻不可能。
這一次機會終於來了,有季族撐腰,舒族支脈的族人頓時底氣十足,打算將主脈連根拔起,徹底從舒族中清除掉。
那尊舒族高層一聲令下,不僅是支脈中的高手,就是一些普通族人,此刻也是傾巢出動。
五六十萬舒族族人,將整個懸崖圍得水洩不通,就像是一群餓狼,要將舒族主脈連皮帶骨吞掉。
一些舒族支脈族人,甚至開始幻想著等主脈吞併之後,能夠瓜分到多少資源,分得多少主脈的女子。
領頭的這尊高層,更是得意洋洋。
此人是一尊頭斑白的老者,三角眼,留著一部山羊鬍,看上去有些猥瑣。
他平時在舒族高層中,並不怎麼冒尖,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抓住天賜良機,得到季昂的器重,成功扳倒族長。
只要將舒族主脈全部鎮壓,讓季昂滿意,不僅成為舒族的無上主宰,還將加入季族,讓這山羊鬍老者此刻飄飄然,一掃平時的猥瑣神態,反倒而是霸氣十足。
“所有主脈族人都聽好了,無上季族諭旨,要將你們全部鎮壓。本座不願看到同族相殘,因此給你們一條生路,束手就擒,成為支脈的奴隸!”
山羊鬍老者的巍然之音,剎那傳遍整個舒族主脈居住的區域。
“季族的走狗!”
一身雷叱傳來,上百道身影自懸崖越空飛來。
這些人以舒皎月的父親為,其他大多數是舒族主脈的修士,高手不多。
另外還有幾尊陌生的面孔,氣息虛無,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山羊鬍老者冷喝道:“當年舒雲空得罪季族,被季族鎮壓。季族仁慈,這才留下舒族一條活路,而你們這些主脈族人,卻始終不肯臣服季族,死有餘辜!”
“若非是你們這些主脈族人,我們早就成了季族附庸,又怎會流落到缺虹荒城茍延殘喘?”
“這些主脈的卑賤族人,到如今還冥頑不靈,遲早會拖累到整個舒族,對他們還有什麼好憐憫的,統統抓起來,男的為奴,女的要麼分給族人,要麼賣掉!”
“季無極公子都被觸怒,他們這次豈有不滅的道理?”
其他舒族支脈,全都大聲高呼,看向舒族主脈族人,一個個眼神之中透著一種莫名的興奮,還有就是貪婪。
舒皎月氣得渾身顫慄:“我們都是同族,你們甘願為季族走狗,竟然如此對待族人?”
舒皎月身後的一尊青年忽然出聲:“皎月,跟這些禽獸一般的東西廢話什麼。對待他們只有一個字…殺!”
這尊青年,身披獸皮製成的衣服,二十出頭的樣子,一頭亂糟糟的頭,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野人。
然而此人在出聲之際,轟然爆出來的氣息,卻是驚人,神皇境九重天巔峰。
此人正是孫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