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一幕自然讓真神教眾門人吃驚不已。
要知道，現在退後的可是靈王。
真神教眾門人與鐵牛等幾個小傢伙交手之後，發現幾個小傢伙不好對付，因而也沒有在對他們出手。
至於幾個小傢伙也在辰海的吩咐下，也暫時止戰。
因為雙方都很清楚，真正決定這場戰鬥勝敗的，乃是辰海、夢夢與中年男子之間的戰鬥勝負。
當然，兩方之人是絕不會讓另一方上前幫忙的，一旦有一方如此，另一方必然會出手阻攔。
再者，靈王級別的戰鬥，他們也幫不上忙。
“聖源果然強大，特別是空間聖源。”中年男子並沒有因為比拼力量落入下風，而產生絲毫其他情緒，他仍然面無表情，眼神中帶著高高在上。
正如他所說，靈王的手段可不止有法則力量這般簡單。
再說，辰海強大的也只是空間之力而已。
聖源雖然強大，能讓融合者驅使天地間的某種法則之力，但這種強大卻也沒有到達可以無視修為境界的程度。
就拿辰海融合的火焰聖源來說。
此刻，倘若他用火焰聖源戰鬥，自身法力轉變加上從天地間聚集而來的火焰之力，他能驅使的火焰之力定然比同階存在強大太多，甚至可以媲美一般的涅盤境修煉者了，但卻還遠遠達不到靈王程度。
聖源的強大與否，很大程度上來說，取決於身處環境。
但有一種聖源例外，那便是空間聖源。
因為主世界有多大，次元空間便有多大，而次元空間之中又有著磅礴近乎無窮無盡的空間之力可供驅使。
融合了空間聖源的修煉者，只要懂得開啟次元空間通道，他們便能從次元空間中借來源源不斷的空間之力，從而用次元空間的空間之力維持空間通道的開啟，以此來完成迴圈，便幾乎一直有著強大的空間之力可提供驅使，甚至不需要消耗之身法力。
不過，能如此這般的也只有空間聖源，至於其他聖源雖然也可以讓融合者遠比同階強大，卻也達不到如此變態的程度。
也正是因為如此，空間聖源的價值甚至遠在其他聖源之上，哪怕將四大無上聖源中的一種與空間聖源放在一起，很多修煉者恐怕也會選擇空間聖源。
當然，這也只是針對聖源，至於普通源，自然是四大無上法則之源更為強大。
在領略了空間聖源的強大後，中年男子心中已有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