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道,
“二位不必多禮,請起吧!本官奉旨,來臨胡整軍,還望二將軍不吝指教。”
“奉大人鈞旨,儘管吩咐就是,”
二人轉身,立於右帳下。
“咚咚!咚咚!咚咚!”
二通鼓罷,大帳前的小校場,也經稀稀拉拉跑過來計程車卒。十不足一。
幾個邊走邊糸甲的軍官闖進帳來,
“又鬧什麼啊,沒卵事點什麼卯,老子剛剛手氣好轉,這又催命似地趕。”
“呵呵,香春樓那新來的妞兒,功夫不錯,一夜下來,害得老子差點精盡人亡…”
“呔,軍帳之中,豈容羅皂!欽差張將軍當面,還不上前見過!”
鄭鍾在帳門口大喝一聲。
幾個一驚,忙搶進帳來跪倒,還未開口,但聽得張去塵喝道,
“瞧你等軍容不整,慌慌張張,渾身酒氣,成何體統,起在一邊,等後聽候發落!”
有一兩個不忿,張眼一望兩邊,五十名軍士,虎視鷹揚,按刀而立。只得乖乖爬起,站立兩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三通鼓罷,小校場聚集了上千士卒,還不時稀稀拉拉有拖槍貫甲的軍士跑入,
“褚健!點將唱名,”
褚健開啟案上,軍士花名冊。
此時,一騎馬在士臺前停住,跳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也未披甲,披頭散髮,未進帳來就大嚷,
“到底幹啥啊,姐夫!有新行動,怎不早吱一聲啊?”
剛邁步進帳,便被鄭鍾一把按倒在地,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帥帳!”
“唉!唉…”
青年努力抬起頭一望,不由大吃一驚,上邊坐的並不是姐夫毛騰。
“卑職臨胡邊軍糧曹司馬顏高,見過大人,請大人恕罪!”
“本官奉旨欽差臨胡,點將閱兵,三鼓不到,按律當斬!”
“大人饒命啊!”
毛騰上前一步,拱手求情道,
“大人,請看他年輕無知,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