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灸道“你先說說你人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男子道“最近總是出汗，心慌，頭暈，半夜還會夢遊。我娘們說，我半夜會起來磨刀，還喜歡咬東西。”
張天灸眉頭微皺，看著桌子上的肉，看了看，隨即拿起一塊聞了聞。
男子立即笑道“大夫餓了嗎？隨便吃。”
張天灸低聲道“你這羊肉有點問題，是從哪裡來的？”
男子看著張天灸，小聲道“我撿來的，是哪裡問題？”
張天灸道“哪裡撿的？”
男子搖頭吃一塊肉，笑著道“這就不能告訴大夫了。”
張天灸笑了笑，看著男子道”把這肉丟了，不能再吃了，這肉裡有一種致幻的藥物，再吃下去，你白天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清醒還是夢遊。“
男子眉頭一皺道”會死嗎？“
張天灸悶聲道”不會，他人或許會死。“
男子一楞，看著那盤肉，眉頭緊皺，隨即起身道”多謝大夫，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給大夫拿診金。“
張天灸還沒有說什麼，看著進了屋的男子，起身道”言白，我們走吧。“
趙言白看著張天灸道”他去拿銀子去了。“
張天灸悶聲道”走吧，不要了。“
趙言白點了點頭，應道”好。
就在趙言白和張天灸剛走，男子手中就握著菜刀出來了，雙眼中黑瞳放大，聲音輕飄飄的喚道“大夫，我來給你付銀子了。”
張天灸出了屋子，轉身向另一個地方走去。
趙言白道“你幹嘛去？”
張天灸道“去官府。”
趙言白一愣，跟在了張天灸身後道“去官府做什麼？”
張天灸看了一眼趙言白低聲道“他是個瘋子，神智清醒的瘋子。剛進去的時候你聞到了什麼味道沒有？”
趙言白想了想道“有點腥味，是那羊肉散發出來。”
張天灸搖了搖頭道“不是羊肉的，是人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