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打定了主意,小宋公公便也稍稍安心,只管飛快的打掃了殘局,想法子如何應付三阿哥那邊兒的人,又琢磨著如何同五阿哥搭了關係,用餘光四下掃著,小宋公公忽得瞧見五阿哥跟前兒的陳進忠匆忙給阿哥送了衣裳來,他便緊忙上前一步,笑著接了陳進忠手中的托盤。
“辛苦陳公公了,這點兒路子還是奴才幫您捧著吧,裡頭地上溼著,您小心著腳下。”
陳進忠一愣,且不知這小奴才打了什麼主意,這人便是再怎麼不濟也是萬歲爺跟前兒的奴才,著實不必奉承他什麼的。
“不勞煩不勞煩,還是奴才送去吧。”
陳進忠沒敢真叫小宋公公幫了忙,這拉扯之下,陳進忠忽覺小宋公公往他手心兒裡塞了一小東西,陳進忠默不作聲兒,接過這托盤奇怪的瞧了人一眼,小宋公公便也不多言,只管給人一個祈求的眼神兒去。
他不知三阿哥的手到底伸得多長,萬一買通的不止他一個呢?
總歸是聲張不得,只管用這些稍奇怪的舉動引人注意些,但凡陳進忠留心,想來便會尋了空私下見了他了。
雖是交換的資訊不少,可兩個人眼神相交也不過一剎那的功夫罷了,陳進忠知道這小宋公公對他有話說,這會子且不動聲色著,將人給的小東西暫夾在指縫裡,眼下只先伺候了主子再說旁的。
萬歲爺在外殿梳洗用茶,陳進忠則在裡頭寢殿伺候著自家阿哥爺更衣,因著旁邊兒也沒什麼人,陳進忠便趁機看了眼小宋公公給他的那小物件兒,細細一瞧,不過是個小小的碎銀,陳進忠心下奇怪,便也悄悄湊到自家阿哥爺跟前兒,貼著耳朵說了這奇怪的事兒去。
景顧勒留了心,給陳進忠使了眼色,只管叫人尋了機會問問,一會兒他便要同皇阿瑪去翊坤宮了,阿瑪跟前兒的大小奴才必是跟著,屆時定然有機會獨處。
陳進忠最是機靈,只管應下,看時機隨機應變去,且飛快的幫著阿哥爺換好衣裳,伺候著梳洗喝了茶。
四爺見景顧勒已然收拾妥帖,便也不再磨蹭,只管帶著景顧勒擺駕翊坤宮去,養心殿離翊坤宮甚近,爺倆只慢慢走過去便是,路上四爺少不得細問些個景顧勒近來忙活的事兒,怎得這樣累,一睡就是一下午。
“兒子這幾日確實有些沒睡好,一來是知道您和額娘快回來了,兒子激動的睡不著,二來便是差事忙碌,先前兒子同元大人又跟了個案子頗蹊蹺著,日日且琢磨呢,直想著趕緊的尋了真相結案,這一忙活平日裡便總顧不上歇了、、、、、、、”
景顧勒素來在阿瑪跟前兒有什麼說什麼,見阿瑪對那案子感興趣,還細細的將案子給阿瑪講了一遍,是京郊莫名鬧鬼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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