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甜恬且都六個月身孕了,還守什麼靈齋什麼戒!
如今正是好好的養身子的時候,宮中也正是亂的時候,他且都想好如何藉口不叫年甜恬出面勞累了的,可誰知道自個兒暈了過去,更是沒想到隆科多竟這般自作主張,簡直不知所謂!
可這會子他不好訓斥隆科多了,只能將錯就錯著,更何況年甜恬都帶著景顧勒入宮了,四爺倒也不好叫人再回去,只得趕緊的讓蘇培盛去迎一迎。
蘇培盛倒也自責著呢,他原知道些個主子爺的計劃,可他昨兒沒顧得打聽,若是他更周全些,或是能提前知會了隆科多,想來也不會壞了主子爺的事兒,更不會讓年主子來受罪了。
原心裡就自責著呢,可誰知道年主子還出了岔子,蘇培盛著實慌的厲害,生怕年主子有什麼不妥了。
且不說如今正是康熙爺的喪儀,出了事兒總歸是不好看,就說萬一年主子和肚裡的小主子不好了,那豈不是更讓主子爺難過。
如今千千萬萬雙眼睛都盯著主子爺的一舉一動呢,年主子不妥了,主子爺定然會失了平日的冷靜,一旦做出了什麼衝動之事,且都有可能成為被人詬病的藉口。
八爺、九爺和德妃娘娘都不是什麼善茬兒,如今主子爺是一點兒事兒都不能出的。
蘇培盛直奔年主子去了,連個眼神兒都不給那蓉兒,直直的跪在年主子跟前兒,邊覷著年主子的臉色邊不住的賠罪著。
“奴才來遲,奴才罪該萬死!主子您別嚇奴才了,您說句話啊,您哪兒不爽利著?一會子太醫就來了,奴才先扶著您起身吧,地上寒涼溼滑,您如今身懷六甲,著實不能這般啊。”
見年主子沒見紅,只是臉色難看著,旁的似是沒什麼大礙,蘇培盛稍稍放心了些個,趕緊的讓小桂子上前給年主子撐傘裹上厚厚的狐裘,且才這一會子的功夫,這雪便落了年主子滿頭了。
年甜恬這會子還沒緩過神兒來呢,反但是景顧勒出了聲兒,豆大的眼淚直順著小臉兒往下掉,伸著手指直指那不遠處的蓉兒哭喊。
“就是她!什麼顧著額娘顧著我!她說阿瑪暈過去,額娘這才受不住的,她就是故意的!”
且聽著這話,蘇培盛立即轉頭過去,看向蓉兒的眼神哪兒還有對著年主子時的明明關切和著急,眼中盡是一片狠厲,這會子二話不說,直起身大步上前,給了那蓉兒兩巴掌。
“大膽賤婢!竟敢造謠阿哥爺!暗害年側福晉!你該死!”
這兩巴掌直打得那蓉兒恐懼至極心思全無,只顧著求饒了去,倒也喚醒了年甜恬些個,讓人怔怔的抬起了頭,看著蓉兒求饒了好一會兒,這才開了口。
“蘇培盛,我要見主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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