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三還是追到了小夏, 在夏老三面前沒人敢碰小夏,於是他們只壓著老夫婦兩人, 而小夏則被夏老三親自強抱在懷裡。
“真香。”從背後把小夏牢牢禁錮住,夏老三算不上太過高大,但是嬌小的小夏被他禁錮在懷裡, 他一隻手就能將她整個人都抱住,讓她動彈不得。
夏老三另一隻手試探著從小夏的領口向內伸去, 卻因為小夏的不停掙紮而沒有得逞,小夏的領口卻被掙得大開, 都看到了她細致的鎖骨和雪白的胸前一小片。
那些夏老三帶來的打手們,有些不忍直視, 卻還是敵不過自身的慾望時不時偷偷瞄一眼, 面紅耳赤;而有的人,卻貪婪的緊緊盯著那一小片肌膚,恨不得眼珠子能順著衣服的縫隙裡鑽進去。
夏老夫婦二人嘴巴裡都被塞上了布團, 他們不停的嗚嚥著,眼睜睜看著自己捧在手心裡疼愛的閨女被侮|辱,恨不得將夏老三千刀萬剮。
小夏兩隻手被別在身後, 動一動就疼得慌, 可她仍舊不停掙紮, 身後男人的粗喘聲如同一匹野獸, 她恐懼得聲音都發不出來,喉嚨發痛,只有淚水無聲無息的順著潔白的臉頰落下來, 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源源不絕。
周圍一堆人在圍觀,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替小夏說句話,他們的眼睛反而被小夏所吸引。
“我說老夏,三爺都抱了你家姑娘了,她也嫁不出去了,不如你就應下這門親事吧。”有人想要討好夏老三,壯著膽子說道。
“這夏老三也真不是個人,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對小姑娘。”有人嘆息,“這下子,除了夏老三,誰敢要小夏。”
“蒼蠅不叮無縫蛋,你看這小夏,下巴尖眼睛細長,一看就是個狐媚子的長相,說不定是她先與夏老三勾搭,現在在這欲拒還迎呢。”比起那些男人的齷蹉,反而是女性的猜測更加惡毒,三姑六婆聚在一起,對著小夏指指點點。
“你看我家姑娘也長得不錯,怎麼不見夏老三來鬧我家姑娘。”另外一個黑胖婦人冷笑,“我看,就是她想嫁進夏老三家,想去享福!”
“這小姑娘面板真白,不知道摸起來什麼感覺……”
夏老三也聽到了這些議論,他不怒反笑,小夏這種姑娘,他娶進去也就是玩玩兒,過段時間就厭了,當個小妾,名聲不好也無所謂。
對他來說,反而小夏的名聲越遭越好,這樣子,除了她,還有誰敢娶這個聲名狼藉的女人?還不是他夏老三大發慈悲,收了這個淫|婦。
“你們就別掙紮了,小夏的未婚夫也退婚了,你看現在誰還敢要她?”夏老三桀桀笑起來,趁著小夏掙紮的精疲力竭的時候,湊上去在小夏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個,然後放開她,“你們回去準備準備,我過幾天就來接她。”
小夏面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突然就禍從天降,夏老三來死纏爛打,而如今……小夏看著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群,心裡冒出一股寒氣,那股寒氣將她整個人都凍住了。
“你看看她,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被與男人卿卿我我,真是不要臉。”
“如果她不願意,她可以掙紮啊,我看她就是享受這種感覺。”
“小夏這姑娘我從小看到大,你們也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她是什麼人你們還不清楚嗎!”
“五叔,知人知面不知心吶,都說人不可貌相,你看她乖乖巧巧的,勾搭的都是些什麼人啊,這可是夏老三!惡霸夏老三!”
“都說女人不能出去拋頭露面了,她要是躲在家裡不是就沒這碼子事情了嗎……”
那些聲音無孔不入的鑽入小夏的耳朵裡,她捂著耳朵蜷縮在地上,渾身冰冷。她從來不知道,這些看起來和藹可親的人,居然能夠說出這麼可怕的話。
有人伸手過來抱住她,她渾身一顫,連滾帶爬的滾開,從淚眼模糊中,她看到了同樣滿臉淚痕的夏老婦人。
“我可憐的女兒……”夏老婦人也狼狽的坐在地上,夏老三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那些人離開了,留下了夏家三口。
娘。小夏想叫她,但是嘴巴一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三個人抱在一起慟哭,那些指指點點的人群好像都化成了實質,落在人的脊樑骨上,戳戳點點,讓人不得而不彎下腰。
“走吧,我們回家。”夏老翁佝僂著身軀,路上被拖過來的時候有人打了他幾下,現在仍舊沒過勁一樣,疼得他直不起腰來。
小夏剛剛還靈動的眼神又恢複了死寂,她看著自己的父母,從內心深處感覺到一股倦怠。
她做錯了什麼呢?農家女子哪個不是出來勞作,又不是什麼官家大小姐,深居閨閣也能衣食無憂;這幅長相,是她生來就有的,她也無法選擇啊;那天為在田裡的夏老翁送飯,路上與夏老三擦肩而過,只這一面之緣,她就墮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