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風想來,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完美的,很顯然,已經身首異處的拉普斯,對於杜風而言,是個完美的敵人。
“怎麼,你很好奇我是在什麼時候給拉普斯下的毒嗎?”
杜風繼續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有些異常的黃金聖劍,又向艾蜜兒眨巴了下眼睛。
“哼,你不說就算了,誰稀罕聽?”
艾蜜兒看著杜風那碧藍如海的雙眸,被他這突然的小動作勾起了濃烈的好奇心。
只是她一看到杜風臉上此刻帶著的淡淡得意,心裡就不由地生出一股好勝心。
“好吧,既然你不想聽……”
杜風拖著長音,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艾蜜兒聽到杜風這樣說,就以為杜風是準備說明了。
不過她的心也也是賭氣,可不想這麼開口向杜風服軟。
“那麼,就當是我求爺爺告奶奶地想要講給你聽好了。”
“誒——,?!”
艾蜜兒一時間愣在了原地,她沒有想到杜風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在驚訝了片刻後,她也很快反應了過來,順著杜風主動拋給自己的臺階,一臉得意地說道:“哼,本來就是這樣!”
杜風看著艾蜜兒一副把自己牛筆壞了的驕傲模樣,笑著輕輕搖搖了頭,再次感慨女孩子的心思難以琢磨。
有時候能夠為一些小事大發雷霆,有時候卻又能夠因為一點小甜蜜樂開了花。
杜風一邊心裡感慨著,一邊已經走到了車廂邊。
在艾蜜兒好奇的目光下,杜風抬手指了指放在車頂的小木匣。
“拉普斯中了三種毒,由於藥材限制,三種毒都沒法直接導致死亡,全都是麻痺身體的作用。
現在看來,倒也是多虧了藥材的限制,不然即便我已經提前有了防備,也不一定能夠將戰鬥導向現在的結果。”
車廂上的毒藥,是杜風在車廂裡準備好了幾種毒藥之後,就直接使用了的。
藉著這透氣的小木匣,以及匣子底部能夠持續加熱的功能,裡面的麻痺毒晶一直在昇華。
所以,其實在豬車在拉普斯不遠處停下的時候,他就已經中了第一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