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槿愣了好一會兒,待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明白過來,原來公孫弈是在跟自己解釋他為什麼會梳頭的事情。
臉上火燒一般,而公孫弈卻已是一臉笑意,快速的離開。
姜木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情還真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鬱悶。
這個公孫弈……
都過去了,不解釋不行嗎?
又把她鬧了一個大紅臉。
可聽到公孫弈的解釋之後,她的心情也跟著變好了不少。
由先前的陰雲密佈,到現在的陰轉多雲,整個人都明朗了起來。
唇角甚至在她不知不覺中微微勾起,待看向一邊鏡子的時候,姜木槿這才發現,自己此時笑得有多傻。
她伸手捂著臉,想要將心裡的那股莫名興奮給壓下來,但唇角就好似有兩根線,把她吊起來一般,怎麼都沒有辦法壓下那股興奮。
她在那兒站了許久,直至完完全全平複下心裡的喜悅後,這才轉身拿了一身衣服換上。
站在衣櫃前拿了好幾套衣服比了許久,似乎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讓她滿意一般。
一件件衣服被她排除,第一次姜木槿有了她沒衣服穿的苦惱。
拿起一條連衣裙,她想到上次見公孫弈的時候,好像穿的就是這件。
第二件,公孫弈住在家裡的時候,她當時也穿得就是這件。
再拿一還是不行,總之當她把衣櫃裡的冬裝差不多全部都搬出來的時候,姜木槿就會想起來,這件衣服什麼時候穿過,且還是當著公孫弈的面穿的。
最終,姜木槿鬱悶的站在衣櫃發呆,待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姜木槿隨手拿了一身衣服換上。
直至換好衣服,姜木槿站在鏡前看著自己,伸手拍了拍臉,無比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