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
有站姜木槿的,也有趙曉穎的。
對此,姜木槿當真是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趙曉穎現在虛弱的躺在那兒,他們可不覺得誰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只覺得,姜木槿的心思是不是太壞了一些?
她跟公孫弈都要訂婚了,難道都容不下一個喜歡公孫弈的女孩兒嗎?
再者,人家病得那麼重,就是想要跟她搶都不可能。
“昨天我們都在客廳,可以給少夫人做證,少夫人是用毛筆寫的藥方。”有一個傭人站了出來說道。
“我們都可以做證!”
又有幾個傭人站了出來。
“這又能夠說明什麼?這可都是公孫家族的傭人,只怕難以服眾吧!”有人道。
公孫柔在一邊氣了個半死,見個他們一個個跟睜眼瞎似的,氣是生氣得不行。
直接沖那些吼道,“我嫂子怎麼可能會傷開出這種害人的藥方,倒是趙曉穎當初給我嫂子下藥不成,如今還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誣蔑我嫂子,這都什麼人啊!”
眾人聞言,都有些意外。
趙曉穎當初給姜木槿下過藥?
“胡說,你們胡說!”七夫人一聽,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