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行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差點兒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
“咳咳……弈少,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藺行實際上聽清楚了,但他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或者可以說……就是他幻聽。
“面對一個女孩子的時候心跳莫名加速,甚至還想親她,這是什麼原因?”公孫弈難得有耐心的重複一遍。
藺行這下確定,他沒有聽錯,更沒有幻聽。
公孫弈以前說話,向來不說第二遍,因此他足以確定。
“弈少,這反應按著生理上的反應來說,應該是喜歡這個女孩兒。”藺行想了想,覺得公孫弈不可能莫名其妙,且閑著沒事的跑來問這麼一個問題,很顯然是因為他遇著了這種情況。
如果,藺行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物件應該就是姜木槿。
起初,他就已經覺得公孫弈對姜木槿很不同,只是沒想到……
不過他卻也能夠理解,年輕氣盛,正是感情的發芽期,公孫弈雖清冷。
可,但凡有血有肉的人,就做不動絕情斷愛,除非他天生沒有情根。
只是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主造世人的時候,每個人都給他賦予了七情六慾,性子再清冷、再絕情的人,這個世上都會有一個可以融化他的人。
就好比一個圓形,原本是對半劈開的,但總有一天兩個圓會找到對方合為一體。
“喜歡!”公孫弈呢喃道。
“對,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愛情。”
……
姜木槿修煉到半夜,覺得有些口渴,便斂下心神起身準備倒杯水,卻發現房間裡的水壺裡的水已經空了。
她只得披了件衣服下樓,從廚房裡倒了水出來時,就看到廚房門口站著一個人。
“啊……”姜木槿嚇了一跳,身子也往後退了兩步。
公孫弈卻伸手摟住了她的腰,似乎是擔心她會摔倒一般。
姜木槿嚥了咽口水,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滿,“弈少,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她拍開公孫弈放在她腰上的手,喝完杯子裡的水後,用水沖幹淨後放回原位。
她本來以為公孫弈怎麼也得要幾天見不著人,倒沒想到只是出去了幾個小時,一時間姜木槿又有些尷尬的不知所措。
傍晚的那個吻……
她似乎還能感覺到唇上的餘溫。
公孫弈卻是盯著她看,突然走到姜木槿的面前,拉住她的左手。
“你幹嘛?”姜木槿問道,若不是他的身上沒有酒氣,她都懷疑他是不是喝多了。
公孫弈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的位子,目光灼灼地望著姜木槿。
“你鬆手。”她掙紮著想抽回自己的手。
“你感覺到了嗎?”公孫弈突然出聲,見姜木槿定定地看著他,他這才繼續道,“我的心髒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