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桐看著他,認真嚴肅地說:“演技,是一個快穿者的核心技能,必須要經常練習。”
盛應閑:“……哦。”顏桐給自己加戲的時候誰攔得住。
他放棄了掙紮,顏桐卻在一邊開始揣摩,“一般來說,擇偶標準是什麼來著?房有,車也有,性格外向?這個可以演。有穩定工作?這個好像也有。情商?應該不低。外貌?我一會兒去把向東叫來。還有什麼?……”
“……”盛應閑:“你別演了,我們不見了成不?”
顏桐:“不成。”——不演是不可能不演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演的。
盛應閑:“你這樣讓我很尷尬。”
顏桐給他指了一條明路,“你可以和我一起演。”
盛應閑:“……”
他太熟悉顏桐了,知道這人戲精上身的時候誰都治不了——於是把傘交到了左手,右手猛地把顏桐攬進自己懷裡,用一個吻把他剩下的話全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深,顏桐猝不及防,貓兒一樣輕輕“嗚”了一聲。
盛應閑為了不讓這戲精再給自己加戲,故意廝磨許久。他對顏桐的身體極為熟悉,舌尖撩撥著他口腔裡敏感的地方,直到顏桐望著他的眼裡露出了哀求之色,才把人放開,順勢擁入懷中。
“現在還見不見了?”盛應閑捏了捏顏桐耳垂,輕輕問道。
顏桐懶懶地靠在他懷裡,聽到問話,撩起眼簾看了他一眼,複又闔上,一臉的懶得理他。
盛應閑知道顏桐舒服的時候就喜歡窩在一個地方不動,露出一副愛理不理的神色,心裡好笑,趁機揉亂了他的頭發,把人抱得更緊了。
煙雨朦朧,奇崛俊秀的山石籠在一片雨霧之中。
歸根結底,源世界的天氣預報準確率還是不錯的,昨夜那種突發的大雨畢竟還是意外。
上午的時候雨便停了,盛應閑和顏桐收了東西下山,在山腳的旅館裡補了一覺。到底是在山上折騰了一天,盛應閑只嘴上亂七八糟地調戲了顏桐幾句,顏桐正想調戲回去的時候,就發現這人已經躺在他旁邊的床上睡著了。
顏桐:“……”賊他媽憋屈。
他總不好把盛應閑弄醒再行調戲,只好也睡下了。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這樣也好,都不用再糾結要不要見家長的事。
畢竟這個時間去拜訪長輩總是不太禮貌。
因為顏桐覺得在源世界耽太久會手生,當晚就和盛應閑回了王城,休息一天之後,隔日便去了任務世界。
盛應閑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又一次非要跟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