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年輕總是要出去闖。
否則付寬可能出去一陣子之後就不願意待見自己了呢。
江海州想著想著突然笑了,付寬會長成什麼樣他是真挺好奇。
他天馬行空的想了很多,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提升自己,他有很強的語言天賦,也有父親的人脈,真要需要用得著那一刻他會毫不猶豫的利用上,給自己謀福利。至於這張臉,就算了。
還真有人找他當過演員模特什麼的,江海州沒那方面的想法,說來可笑,他心中還是嚮往學術的。可能父親潛移默化的影響了自己。
可惜,他再沒機會看到父親那張不茍言笑的面孔了。
江海州也知道自己混成現在這德行挺悽慘,他原來的社交賬號都不用了,估計登入上去會有一大票人問他在哪呢,幹什麼呢,混的怎樣,也一定有更多的人等著聽他的看他的笑話。
他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和他沒關系,他只是覺得煩。因此原來的朋友他非常鐵石心腸的全都斷了聯系。
人的惰性一旦生成,就得需要點變化甚至變故來逼著自己往前走,人生才會往下進行。
如果沒認識付寬,他可能還會繼續四平八穩的混吃等死,但現在他已經開始想以後了,在他覺得自己還能賴嘰嘰鹹魚個幾年的時候。
那個給自己一刀的兄弟他還沒找到,不過最近倒是消停了不少。孔小少爺也出乎他意料的比孫子都聽話,他倒是省了不少的心。
現在就是不知道付寬他媽那張健身卡是不是單純去健身的,他和付寬天天膩歪在健身房裡,雖然清了場,但難保不被有心人發現。
不用多有心,倆男的膩歪成這樣,沒什麼見識的不多想可以理解,付寬他媽可是什麼都看得清的人,瞎了才看不見付寬身上的變化。
只是這隱憂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
江海州嘆了一口氣,都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他這算他媽的都有著呢。人真是一種太容易不開心的生物。
他給李卓凡發了資訊。
——最近我丈母孃去你那了嗎?
——沒怎麼來,來了也待不久,太忙,獨身的女人,嘖嘖,不容易。
——是啊。
——別擔心,她要是問什麼了,我隨時告訴你。
——行。
江海州放下手機,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oжhoвontn?”我可以進來嗎?)
江海州伸頭看了眼,下意識皺眉,孃的,是那個麻煩弟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