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寬摸著他的大手,聲音糯軟:“江。”
“嗯,聽著呢。”
“今天,英語角,結束,我想了,很多。”
“嗯,想什麼了?”
“一個人的,才能,要是長期,不用,會生鏽。”付寬握緊他的手,“生於,憂患,死、死於安樂。”
“嗯?”
“你不要,停止提升,自己。”付寬看著他,“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喲。”江海州眯起眼睛,看著匆匆來去人來人往的人群,“誰說的?”
“尼、尼采。”
“我不猜。”
付寬:“……”
“是……尼采。”
“好了。”江海州捏了捏他的臉,“你這麼優秀,我怎麼能讓自己頹廢下去?小東西,怎麼跟個小老師一樣。”
以前可不會有人管江海州,讓他飯後不許立刻抽煙,不能穿太少會關節疼,甚至不讓他喝可樂說是流失鈣,說一顆牙齒在可樂裡泡了十幾天就完全融掉了……現在還讓他不要虛度光陰。
江海州很是驚奇,自己連在父母身上都體會不到的關切管制,竟然在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身上體會到了。他內心的異樣悄然生根發芽,越來越不僅僅只把付寬當成需要呵護疼寵的物件,他期待著付寬會成長的很好,做出更多的改變,好到讓他震驚甚至震撼。
“對,對不起。”付寬臉紅紅的,“我說錯,話了。”
“屁。”江海州簡直拿他沒辦法,“你是為我好,我都記在心裡呢,別擔心。”
“唔。”付寬眨巴著眼睛。
“媳婦兒管我是正常的,江海州是個妻管嚴。”
付寬愣了愣,漸漸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清脆水靈,像個天真的孩童,只有江海州知道,在他天真純情的面孔下藏著令人驚訝的成熟上進,有時嚴格剋制的不像個真正十歲不過半的少年人。
跟著這樣的人在一起,應該無論什麼時候都會保持清醒,不會迷失吧。
付寬是落入凡間的瑰寶,被江海州偶爾良心發現的駐足停留,漫不經心的撿了起來,隨後寶物漸漸展示出了他的光芒,越來越迷人耀眼,江海州此時才後知後覺的醒悟,才慶幸自己沒有傷害,沒有辜負。
如果那天在操場上江海州真的就一時孟浪對付寬幹什麼了,他很有可能毀了他,毀了這巨大的寶藏。
作者有話要說:
攻二:我雖然沒有露臉,但是我遠端秀了一波操作,不信?看,你的電腦黑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