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拱誰家扔的爛衣服呢,估計又是老孫家,總神神道道的。”
“那走吧,晦氣死了,趕緊送過去回去睡覺。”
腳步聲走遠,李卓凡率先起來拍了拍身上潮濕腥臭的泥土,“媽的惡心死我了,這破地兒環境真差,我說,你怕他們幹嘛?解決那倆殘廢用不上三十秒吧?!”
“他們好像要去那白房子裡,不如跟上看看。”江海州並未理會李卓凡的牢騷,“我們還什麼都不知道,貿然行動你不怕他們惱羞成怒對人質造成傷害?”
“他們連手機都沒有,被咱們制服又怎樣?又沒法給別人通風報信。”
“如果他們不說實話,咱們掌握的又少,到時候很容易被騙,為了確保成功率高一些,不能沖動。”
付寬說:“你們聽到,他們剛才,說、說的了嗎?”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後腦勺被江海州的大手墊著倒是沒有磕碰弄髒,只是他臉有些微微發紅。
江海州整個壓在自己身上……還是挺沉的。
但江海州看不清他的臉色,聞言立刻回憶了一下,“你是說最後說的聖水?”
“嗯。”
江海州點頭,“這聖水是什麼東西,一定很關鍵。”
“不會是尿吧?”李卓凡幹笑。
倆人忽然一齊看向他,巧在此時天上的烏雲散開,月亮露出來,有光芒灑下來,地上總算不再伸手不見五指。
李卓凡被兩雙眼睛注視,嚇了一跳,“你們看我幹嘛,我就隨口一說!”
“說不定真是。”江海州若有所思。
“搞什麼,不可能!”李卓凡淩亂了。
“你說的不就是那種聖水麼。”江海州嗤笑一聲。
“就是……”李卓凡看了付寬一眼,“你說這個幹|雞毛!”
付寬垂下眼瞼,沒說話。
江海州不再開玩笑,沉聲道:“這只是個猜測,具體我們還要再看,真有可能是尿,不過一定不是你說的那種,很可能是……童子尿。”
付寬想,以江海州的腦子,想到這點並不難,雖然他還不知道甄赤玄說的童子不能去的事,不過結合村口的長生童子,再想童子尿舊時可入藥的那些傳說,說不定還真讓李卓凡蒙了個半對。
“那我們跟上那倆人?”
幾人剛要動身,卻不料那倆人已經出來,他們又趕緊重新躲起來。
“天亮過來一趟,就能換新人了。”老頭如釋重負,“弄這點玩意真是不容易。”
“萬一不行呢?”年輕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