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這樣,不時嘴巴會動一動,總是想咬下嘴唇,把止鼾貼咬掉。
現在止鼾貼不在了,小動作卻幾乎一模一樣。
江海州站在那思索著,不知過了多久,富富睜開了眼睛。
“你在看什麼?”她問。
“我想,”江海州蹲下來,看著她的臉,“你長的確實好看。”
“那是自然。”富富說。
江海州笑了,“我平白得來一個姑娘,這滋味也不錯。”
富富挑眉看他。
江海州說著湊過去,“我們接個吻?”
富富瞪大了眼睛。
“哈哈!”江海州笑了兩聲,站起來,“吃飯吧,一會兒涼了影響口感。”
富富在他轉身後坐起來,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江海州坐在桌上,幫富富拿好碗筷盛好了米飯。
剛才那句話弄的富富有些心神不寧,吃飯的時候無意識的就避開了兩道有蒜的菜,江海州貼心的給她夾了一塊茄子,富富眼角一抽,黑著臉吃了進去。
“喝點果汁嗎?”江海州說。
富富噎了一大口飯在嘴裡,聞言沒理他。
好半晌把飯嚥下去,“我不喜歡吃蒜,別再給我夾。”
“好。”江海州看著她,神色溫柔,讓富富竟然有些毛骨悚然。
“你……你不吃嗎?”富富問他,“就看著我?”
“好吃嗎?”江海州問。
“挺好吃啊。”富富腮幫子塞的滿滿的,聞言突然咀嚼的速度慢了下來,像是意識到自己小倉鼠的模樣不太淑女,有些不妥,於是莫名的矜持了起來。
江海州以手握拳抵在嘴邊,硬生生把笑收斂了回去,“好吃以後天天給你做。”
富富更驚悚了。
她不過是出去買了菜,他媽的經歷什麼?
為什麼江海州對她態度變了一個樣子?
富富回想自己一系列和江海州的“對手戲”,沒哪裡出錯啊。
不吃蒜?不吃蒜的人大一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