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州往旁邊挪了下,和姑娘拉開了距離。
“他叫你州哥,你全名叫什麼呀。”
女孩兒彷彿對他很感興趣,一直歪頭盯著他,聲音清麗悅耳,還帶著一絲溫軟。
呂鑫咕咚吞了吞唾沫,在對面坐下了。
江海州沒說話,起身就想走。
沒想到被人猛地扯住手腕,直接拽了回來,跌坐回沙發上!
這姑娘手勁不小,把人拽回來還不撒手,死死扣著他手腕,箍的跟鐵鉗一樣。
“你幹什麼?”江海州皺眉看她。
“問你話呢。”姑娘並不害怕他皺眉,反而笑的一臉開心,“你不回答,我怎麼能讓你走。”
“他叫江海州。”呂鑫說:“是我們x大俄語老師,哈哈哈哈厲害吧!這麼年輕要不是教我的我都不信!”
“喲。”姑娘說:“我也想學俄語,老師教教我啊。”
江海州就是對女生再遲鈍也能感受到來自這姑娘不加掩飾的挑釁和敵意了,他一頭霧水,難道就是因為昨天自己說的那句“走了”?
操,不至於這麼道德綁架吧,難道見死不救的人活該被人記恨?
“我叫江海州。”江海州直接甩開她的手,“你還有什麼事?”
女生端起他面前的酒杯,“我能喝嗎?”
“臥槽!”呂鑫在一旁抽冷氣。
“你隨意。”反正自己不會再碰了。
女生絲毫不介意他的冷淡,端起酒杯來把剩餘的酒一飲而盡。
江海州看著仰頭喝酒的女生,她脖子中間貼了一張創口貼,也不知道裡面是什麼,總之不會是太好的東西。
想到這他更沒好感了。
“我叫富富。”女孩兒喝完酒對他伸出手,“你好啊,江海州。”
“你叫什麼?”江海州的眼神驀地一冷,沉聲又問了一遍:“你叫什麼?”
“富富啊。”
“哪個fu?”
“富貴的富。”
江海州一黯,眼中所有神色猶如潮水般退去,恢複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女孩兒扯了扯嘴角,“江老師似乎對我,有什麼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