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很累,沒有功夫照顧你!”
他有些狼狽的看著我說:“我不用你照顧”
“不用我照顧你就走開啊!不要跟著我!”
陸柏青聽了這話,十分不情願的往後退了大概一米的距離,一邊走一邊用他小兔子的眼睛盯著我。
我仰天奮力咆哮了一聲,轉身進了便利商店。
出來的時候陸柏青正杵在收銀臺,看到我來把我手裡的購物籃接過去,一樣一樣的遞給收銀員。
“你到底在幹什麼?”我看著他。
陸柏青沒有回答我,只是提著一瓶酒問我:“你買酒幹嘛?”
“我想喝酒,不行嗎?”
“醫生說你不能喝酒”他搶過我手裡的籃子快速跑到商店裡。
他說的這個是真的,我剛到波士頓的那段時間酗酒,狂流鼻血,我知道這是我身體裡抗體的原因,醫生也強制命令我戒菸戒酒。
我因為付不起昂貴的醫藥費,只能聽話乖乖戒掉。但是剛到紐約那段時間碰上雨季,症狀復發,陸柏青帶我去醫院得到的也是同樣調養身體的結果。
但這些現在都不重要!
“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我追上去,只看到他把酒全部換成飲料,結完賬,抱著東西走出商店,“你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我又咆哮了。
醞釀了許久,忍住跳上去痛扁他的衝動,我抓了抓頭皮,叉著腰,一副社會大姐大的架勢:“來,兄弟,打個商量。”
他躬著身子,好想要配合我讓我顯得居高臨下似的。我強迫自己不去想他的用意,抬著下巴,“我今天心情很不爽,只想一個人回到家裡喝酒,抽菸,發脾氣,所以你能不能別跟來?”
“你想發脾氣可以對著我,但是不能喝酒。”
“到底有沒有聽懂我說我只想自己一個人!你知不知道我一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很煩啊,我今天已經夠煩了不想再在你這裡找氣受!”
少年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然後迅速黑的不見血色。我在他臉上看到了一些似曾相識的東西,那都是曾經在我臉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