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剛剛一樣,師父摟著許晚晚的肩,穿上高跟鞋,許晚晚大概只比他低了15公分,依然是一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和諧畫面。
對上我的眼睛,師父不自然的放在搭在許晚晚胳膊上的手掌,面露尷尬的向我走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說完看到我桌面上有兩個杯子,又朝我逼近:“你和誰一起?”
我站起身,一直盯著他,心裡被五味瓶打翻,具體說不出是什麼味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昨天在家等了他一夜,他都沒有回家,那麼他是住在哪裡了?
“昨天”他朝許晚晚那邊揚揚手,“和許小姐過來談點事情。”
我越過他的肩膀,看到許晚晚也在死死的盯著我這邊看。
我回過頭:“談什麼?”
“工作上的事情”
我點點頭:“我不能問是嗎?”
見師父不說話,我會過意來,“那你們談,我先走了。”
師父不再說話,我越過他時,許晚晚看著我露出一種輕蔑的笑容,我渾身打了戰慄。
我慫了,溫雅跟我說的話,艾瑞克跟我說的他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這一切都讓我後怕。
就這樣吧,他想說就說,不想說我就不問。
如果幹媽知道的話肯定又要說我不爭氣,我的確不怎麼爭氣,我想就算以後我們結婚了,他要是在外面怎麼樣,我也不敢跟他鬧,不敢跟他吵。
我都有些好奇,當時勇敢跟他說出“喜歡他”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不同意就死纏爛打的人又是誰。不過是一年前的事情,當初那點兒熱血和勇氣就已經被打磨的一點兒都不剩了。
現在才明白老人所說的“門當戶對”是什麼意思,不僅是家庭條件門當戶對,就連社會地位也要門當戶對啊,這樣才有為自己爭為自己搶的底氣。
鼓起好大的勇氣走出咖啡廳,我在門口給師父發了一條資訊,等了大概五分鐘沒有回信,我認命似的按下鎖屏。
訊息上寫的是:師父,我能相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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