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西淺淺地笑起來, 眉眼彎彎, “不是不願意給你親,是言哥你一直都沒變啊,過了這麼久只有我一個人的感情變了,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但我還是會忍不住心跳,會想象你。”
說完,蘇唯西抬手撫摸著蕭聞言的臉, 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卻笑著窩進了他的懷裡,頭靠著他結實的肩膀,閉上眼睛又用額頭蹭了蹭他脖頸那裡。
“言哥,我是蘇唯西。”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蕭聞言把電腦放在一旁, 抱住蘇唯西, 手掌輕輕撫著她的頭,這姑娘可能剛才鬧騰累了,現在已經靠在他肩上睡著。
過了會兒,蘇唯西抓緊了他的外套,身子不由得顫了下, 蘇唯西動了動唇,聲音很微弱。
“未驍哥,我怕……”
蕭聞言稍稍愣住,沒聽清她喊的是誰, 卻知道喊的不是他,看蘇唯西的神色,像是夢到了什麼害怕的事,他低低地嘆了聲,用臉頰磨磨她的額心,摟緊懷裡的人。
第二天蘇唯西醒起來的時候,看手機,已然十點,她揉揉太陽穴,望一眼明亮的窗外,腦海裡依稀記得是在言羨那兒喝了酒,後面應該是蕭聞言來接她回家了,她又突然想起是九點的飛機,趕緊下床跑出來。
迎面差點撞上一身白襯黑褲的蕭聞言,蕭聞言用手掌抵開她的額頭,笑說:“慌什麼呢?”
“不,不是九點的飛機麼?”蘇唯西問。
“是啊,不過我改簽了十二點的,讓你多睡會兒,”蕭聞言說,“去洗漱吧,早餐我做好了,記得下來吃。”
“哦。”蘇唯西抓抓頭發,轉身回房間。
蕭聞言一笑,邊繫上衣袖的紐扣,邊走下樓。
等了半天,蘇唯西也下來了,頭發濕噠噠的,但衣服卻換好了,毛巾掛在頭上,問蕭聞言:“言哥,我沒找到吹風機,哪裡有啊?”
蕭聞言起身來到她面前,用毛巾給她搓頭發,“先把頭發弄幹一點再吹,懶洋洋的習慣還沒改呢。”
“都說是習慣,習慣很難改的。”蘇唯西望著他說。
“老這樣也不怕感冒,我沒在身邊的時候,又不能像以前一樣經常給你擦頭發。”蕭聞言說。
蘇唯西卻笑,“現在不就在了。”
蕭聞言垂下眼眸看她,漆黑的眸色忽而深不見底,不知在想什麼,手上的力度就減小了一些,毛巾垮下來遮住蘇唯西的眼睛,他的目光定在蘇唯西泛紅柔軟的唇上,看了一小會就低下頭去,昨晚她喊別人的場景又在腦海裡浮現,他停住。
“言哥?”蘇唯西把毛巾拉下來,疑惑地望著蕭聞言,“怎麼了?”
“沒怎麼,”蕭聞言直起背脊,“我去給你拿吹風機。”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等到普吉島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定的是套房,蘇唯西選了二樓的房間,蕭聞言就在樓下,兩人都挺累的,又睡了三個小時才起床。
現在的普吉島天氣很好,晚上也不悶熱,蘇唯西去沖了個澡出來,把行李開啟,找了條長裙穿上,蕭聞言恰好打電話來。
“可以下來吃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