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訓練,起來訓練啦。”
禹暄開啟門,睡眼惺忪的,顫聲道,“姐姐你今天沒吃藥出來了?”
真是見鬼了,花惜不是一直每天都是固定最後一個報道的?睡起來和個豬囉囉似的,他居然還有被花惜叫起床的一天?
“小羽遠方都到了,就差你一個了,趕緊起來訓練。”
花惜毫不介意,笑得陽光明媚。
“打雞血了?”禹暄撓了撓頭,刷牙,含糊不清的問。
花惜壓根不和他吵,倚在他門口翻著一本東西,手指細白細白,語重心長,“禹暄,你都這麼大個人了,也要學著成熟起來。
她也不多說,看完,捏起本子,步伐輕快的往訓練室方向走去了。
禹暄含了一嘴巴牙膏沫,差點都沒噴出來。
訓練室裡,老遠可以聽見林遠方說話的聲音,孟羽的另一本筆記在桌上攤開著,他蹙眉看著影片,拿筆不知道比劃了什麼,林遠方附和點頭。
兩人圍著夢淮坐著,他表情一如既往清淡,看不出什麼波動。
“前輩回了,禹暄前輩起了麼?”孟羽見她來,忙起身。
花惜落座,“馬上,已經叫他了。”
“練得怎麼樣啦?”她看向坐在中間的男生,小腿踢踏了幾下,眼角彎彎。
男生修長的手指把玩著筆,擱下,眉眼不動,“熱水袋效果不錯,睡得好,練得也好。”
“熱水袋?淮哥你房間空調壞了?” 林遠方點著滑鼠儲存影片,奇道。
熱水袋?
見孟羽二人正在桌子那側專心致志的討論影片,花惜氣鼓鼓的在椅子下拿腳尖夠他,壓低了聲音 ,“忘恩負義,你的熱水袋要跑路了。”
莊夢淮伸直長腿,輕而易舉的截住了她的腿,“忘恩負義?”
“你要什麼報酬?
“整個人都可以給你。” 他說得慵懶,清冷的晨光下,眉眼線條冷峻,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