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視線稍微偏移了一些,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一份年代有些久遠的名單。
密密麻麻的名單裡,有兩個並排的名字,花惜,顧逐光。
禹暄開房間邀請對面,沒人回應,轉而微信裡卻來了許琛的訊息。“他們下把不來了,真是慫得一匹啊。”他叫道。
“沒事,先這樣吧,下午我還和fire約了一場。”風無能猜到對面想法,也有些無奈,但是這個訓練目的姑且也算是達到了,他也沒再多說。
他拍了拍花惜的肩膀,“下午還能堅持吧。”
女孩抬起頭來,勉強笑了聲,“我又沒生病,怎麼不能訓練了。”
“沒事就好。”風無揉了揉她腦袋,“等下複盤完了去好好吃一頓,今天食堂有雞腿。”
花惜忍不住噗嗤一聲,這下終於真的笑出來了,“風教你怎麼和逗小孩似的。”
“你難道不是小孩?”風無把手一攤,她這個年齡,比自己小了足足有十餘歲,說聲小孩也不太為過。
花惜睜圓了眼睛,“他才算是小孩,我都當了好久成年人了。” 她往少年坐的位置一指,“是不是啊,夢淮。”
叫他名字時嗓音綿軟,尾音拉得長長,配上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他。
這一聲彷彿在他心尖上鈎了一鈎,夢淮不動聲色,點了點頭,眸子又深又黑。
他面無表情的時候多,笑起來時薄唇微揚,那股劍刃般的冷和銳利卻依舊隱隱可見。
“趕緊複盤,別扯了。”禹暄瞥見了那個笑,不知怎麼地居然有點想打寒顫。
花惜那丫頭真是眼瘸,他倒是覺得,比起莊夢淮,花惜更像是一個在路邊給買一個兩塊錢的棒棒糖,就會開心的屁顛屁顛的舔著糖被哄騙回家的小破孩。
作者有話要說:
而在一切偽裝都破功,某人真面目暴露出來之後,僻靜無人的地方,她被他壓在牆上,他居然還記得這句話,
“還覺得我是小孩嗎,惜惜?”他聲音低沉,熾熱,有些粗重的呼吸打在了她的頸窩裡。
“不了不了……您最大。”花惜哭喪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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