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總是短暫的,美好似乎與我無緣,命運就像被上帝安排了一樣,每次稍微平靜一點,麻煩總是不斷的找上門來。
在我生日後的幾天裡,沒有繼續出船,妮婭讓我在家休息一陣,所以我就在家呆了幾天,可是最近我發現樓下來了幾個陌生人,他們總是在附近轉悠。
搞得神神秘秘的,就像便衣條子,令我不得不懷疑。
而且我發現,他們好像是在盯著我家,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今天上午我從外面回來,剛停上車,我就看見兩個黑影縮排去角落。
剛開始我也有些疑惑,瞟了一眼,對面角落裡停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車身很新,是個十字牌的雪佛蘭越野,就連玻璃也全是黑透的,這車一看就不便宜,而且附近居民一般都不會買這種車。
我沒有追過去看,而是選擇直接上樓,卻被這些傢伙用照相機拍攝下來,回家後,我趕忙跑到窗戶邊去,窗簾拉開了一點點,拿出上回在市場上買的望眼鏡,向底下瞄了幾眼。
果然,他們不只是兩三個人,我先看見車裡坐了幾個,他們都穿的很得體,如果不是西裝,就是一套黑色的衣服,我沒有看清臉,只能從擋風玻璃看見兩個身影。
我先是鬱悶了一下,這些傢伙究竟是誰?來這裡幹嘛?
顯然,我根本想不明白,然後我微微的移開望眼鏡,又看見遠遠的角落裡蹲了兩個人,他們戴著帽子,我這個角度只能看見腦袋和身體,不過明顯他們都是一夥的。
看著看著,我突然發現其中一個好像也用望眼鏡朝我這邊看來,於是我立刻撒開窗簾,退回來一步。
媽的,這些傢伙肯定是來者不善。
但我不確定他們究竟是不是衝我和妮婭來的,因為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應該早就動手,難道還在等什麼嗎?
想了一下午我都想不明白,直到妮婭回來以後,我才對她說起這件事。
妮婭對我說:“其實我也注意到他們了,都在底下杵了三天了,如果真是來抓我們的,那麼為什麼還不動手?”
是呀,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我這心裡還是覺得不太自然,我問妮婭說:“你最近有沒有遇見什麼事,或者有沒有接觸到什麼人?”
“沒有啊,我都在學校上課呢,能遇到什麼事啊?”話才到這裡,妮婭當即否決,但我看她的表情裡,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因為她目光顯得有些心虛,不太想說的樣子,而我也沒有繼續追問。
我對她說:“不管是不是衝我們來的,試試就知道了。”
妮婭又說:“那你打算怎麼試?”
“我要好好的想想。”是的,我確實需要考慮一下,因為試試不要緊,但如果對方真是衝我們來的,那麼肯定做好準備,至少傢伙是有的,萬一要是試不好了,子彈眨眼就招呼過來,所以我得想個好計策。
妮婭說:“要不然我們給條子打個電話,跟他們說底下有可疑份子出沒,讓他們自己來看看?”
我告訴她:“那樣他們就會知道自己暴露了,然後說不定會立刻對我們動手,如此一來,我們更加被動。”
“可除了這樣,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嗎?”妮婭說的對,可恨我手裡沒傢伙,這個時候要是有把狙擊步槍就好了。那樣她至少還能幫我架槍,看來之前擱置搞槍的想法是錯誤的,不過為了預防萬一,我決定先讓妮婭轉移,等天在黑一點,我就下去會會他們,看看這些傢伙是什麼路數。
於是我們如往常那樣吃晚飯,一切順其自然,儘量不讓他們看出來有什麼變化。
晚上8點左右,我們在客廳開著電視機,沙發是背對著陽臺和窗戶那邊,所以即使對面有人,他也只能看見沙發的背面,然後我和妮婭就悄悄的來到樓頂。
我對她說:“儘量壓低身子一點,說不定這些傢伙在附近的樓頂上安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