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問道;“為何不翻牆?”
艹!
眾人看著不高的圍牆不禁面面相覷。
是啊!剛才為啥不翻牆呢?
這都顧著炫技,卻忘記了效率至上的密諜法則。
丟人啊!
一群密諜面色發紅的衝了進去,他們做好了廝殺的準備,若是那人敢反抗,一定要活捉。
沈安和張八年緩步入內,低聲道:“那人是怎麼進的京城?”
“不知道。”
張八年盯住了後面。
“他在這!”
有人歡喜的喊道,接著聲音就變了。“好慘啊!”
沈安快步進了房間,就見一個男子被捆在地上,嘴裡還被堵住了破布。
“他的腳被弄斷了。”
“是被活生生弄斷的,好狠啊!”
男子的雙腿從膝蓋下就變得有些古怪,撇開的角度很奇葩。
活生生的掰斷一個人的腿,這心得和石頭一樣堅硬。
男子膚色微黑,嘴被堵住之後,從鼻孔裡發出了嗯嗯嗯的聲音,看著痛不欲生。
張八年冷冰冰的道:“問話!”
有人拉出堵住男子嘴的破布,然後開始問話。
這男子大抵是被折克行簡單粗暴的行刑手法給弄崩潰了,所以一問就說。
“……都知,他是信使,奉命來勸說折家自立,西夏人願意提供支援,保證讓折家割據一方。”
“這是噁心人的手法。”雖然篤定折家不會生出反心,但此刻聽到這個口供之後,沈安依舊鬆了一口氣,“李諒祚原州大敗,威信損失不少,他得找個法子來挽回來……”
“折家若是叛出大宋,河東路將會直面西夏的鐵騎……”張八年在等待後續的口供。
“某說了,這是噁心人的舉措!”
沈安的火氣一下就起來了。
“都知,昨夜折克行對他用刑問口供,再無旁的。”
問話的密諜眼中多了興奮之色,對於他來說,這便是功勞,若是因此而弄出個大案子來,他就發達了。
一件事在某些人的眼中是壞事,但在某些人的眼中卻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