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鏡月前輩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您真捨得讓她一人下海,孤身犯險?”
眼見著鏡月破海離去,林小媛眼中露出一抹狡黠,四下張望了一眼,笑嘻嘻的說道。
此言一出,吳越忍俊不禁,旁邊司徒玲更是神色微動,一臉緊張的看著師父,生怕斷愁對鏡月真人有意。
斷愁無語,抬手就給了小丫頭一個暴慄,沒好氣道:“小小年紀口無遮攔,整天就知道瞎操心!鏡月不過是下海獵殺幾隻四階的冰霜海葵,以她歸源境的修為,又何來兇險一說?”
“呀!!師父,你太過分了!!當著師弟師妹的面,你居然還打我頭?”
林小媛跳腳,感覺自己數日來苦心建立的大師姐威信,被斷愁這一敲,給弄的蕩然無存,頓時如炸毛的小貓一般,張牙舞爪的嚷嚷道。
身後吳越和司徒玲相視一笑,權當沒看見。
時至現在,他們二人已經大致瞭解了玄天宗的基本情況,雖然有些驚訝,但很快二人就接受了這個現實。
吳越和司徒玲本身就不是衝著宗門強弱去的,並不會因為宗門人少勢微,而產生別的心思情緒。
對他們而言,只要能拜在斷愁門下,便是天大的福緣和造化。
宗門強盛與否並不重要,總有一日,他們會用自己的實力,為玄天宗撐起一片新的天地!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是皮癢癢欠收拾,怎麼,當了幾天大師姐,就樂得找不著北了?為師現在還打不得了??”
斷愁瞥了林小媛一眼,淡淡的問道。
“額,師父說笑了,您要教訓我,自是弟子該罰,應當的,應當的。”
林小媛心中腹誹,面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討好著說道。
“師父,我看鏡月前輩對您確實有幾分好感,您就不想和她結為雙修道侶?”
司徒玲見斷愁顧左右而言他,不肯直言心跡,故而強忍著心中羞意,冷不丁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話一出口,落入三人耳中,吳越眉眼一跳,愕然不語,林小媛卻是擠眉弄眼,對自家小師妹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斷愁現在已經徹底懵圈了,一腦門的黑線,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恰在此時,一黑一白兩道光華,破開天際雲層,進入了這片海域之中。
“師兄,我們沒看走眼。”
兩道光華一凝,現出了一黑袍一白袍兩個中年修士。
說話的正是其中的黑袍修士。
“修為最高的不過築靈初期,居然還有奪氣境的小子在,果然是幾個低階修士,也不知道是哪個宗門出來的,居然如此白痴!”
“師弟,你看錯了,還有個凡人你沒看見?”
“哈哈哈”
白袍修士話音剛落,兩人齊齊放聲大笑,恍若佔到了什麼天大的便宜一般。
“前面那群小輩,我等要去黑荒島參加龍虛隱市,正欠了交易之物,有什麼值錢的趕緊交出來,若是讓我們滿意,可以饒你們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