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流雲宗一番好意的上門恭賀,你們就是這樣對待貴客的嗎!”柳長歌盯著大堂內的身影,寒聲問道。
“貴客?你們也配!”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大堂之內傳了出來,卻讓外面的流雲宗弟子瞬間譁然,就連柳長歌的臉色也頓時一片鐵青。
把手中的清香插在爐內,斷愁拿起身旁的天麟劍,轉身踏步走了出去。
“師父!你...........好厲害!”林小媛看到斷愁走了出來,不禁一怔,瞪大了雙眼,俏麗的臉蛋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她想不通為什麼才過了三天,師父就變得這麼厲害了,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倒是那把劍,她看過,是上任宗主留下來的信物。
難不成是祖師爺顯靈?又或者說,師父本來就有這麼厲害,只是一直在掩藏實力,不願意出風頭罷了,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林小媛突然想起三天前斷愁和她說過的話“丫頭,你放心,只要我不同意,沒有人可以讓玄天宗解散!宗門沒人,可以再收!流雲宗來犯,讓他們滾出方寸山便是了!”
看著眼前高大的身影,林小媛眼中不禁露出一絲崇拜,師父,原來這麼厲害!
摸了下丫頭的頭,斷愁眼中閃過一絲憐愛,看著趙寒淡淡的說道:“我出來了,你不是想要見識一下嗎?”
趙寒聞言臉色一片蒼白,看了身前的柳長歌一眼,臉上恢復了幾分血色,壯著膽子道:“前輩,您誤會了,趙寒並無冒犯之意。”
“先前,只是見令徒生的乖巧伶俐,又提起她的師父修為高深,所以才出言想要見識一下前輩風采,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前輩的確是劍法通玄,高深莫測,晚輩自愧不如!”
斷愁掃了趙寒一眼,漠然道:“說完了?”
趙寒聞言一怔,不知道斷愁究竟是什麼意思,聽到問話,只得點了點頭。
“說完了,就可以去死了!你是自盡,還是要我親自動手?”斷愁面無表情,看著趙寒淡淡的說道,目光看他就彷彿看死人一樣。
聞聽此言,不光是趙寒,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面色一變,眼中都閃過了一絲怒意,囂張,簡直太囂張了!斷愁話語間,全然視在場所有人如無物,從他出來那一刻,更是從沒正眼看過那位流雲宗長老柳長歌一眼。
柳長歌的臉色更是一變再變,要不是因為他看不透斷愁的具體修為,恐怕他早已經出手了,就算是這樣,當斷愁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柳長歌卻是再也忍不住了,寒聲道:“聶寒淵,你不要得寸進尺!就憑你,真當我們流雲宗怕了不成!”
“聶寒淵?”斷愁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詫異,隨即想了起來,聶寒淵正是他那已經跑路的師兄,因為他清楚地記得,那封寫給他的信中,下面的落款正是聶寒淵。
看到斷愁臉上的表情,柳長歌眼中掠過一絲疑慮,驚聲道:“你不是聶寒淵?那閣下究竟是誰!為何要插手玄天宗和我們流雲宗之事?”
斷愁的目光從趙寒身上,移到了柳長歌的身上,淡然道:“聶寒淵是我師兄,在下玄天宗,斷愁!”
柳長歌聞言,臉色一陣變換,想不到這玄天宗竟然隱藏得這麼深,眼前的這個斷愁實力如此驚人,讓人根本看不透,重要的是之前,居然從未聽人提到過,師弟已是如此,那師兄的實力,豈不是更加的驚人,莫非是煉鼎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