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我還有一事相請求。”徐升對忠梓恭敬道。
“吧。”
徐升藏在面具下的臉狡黠一笑:“能不能將這把聽雪贈與她,她畢竟是陛下的唯一的傳人。”
頓時人群中傳來了大片大片的反對聲。
忠梓對於這些反對聲置若罔聞,他呵呵一笑:“可以,這個妮子我也是非常喜歡。”忠梓此話一出人群中所有的反對聲全部消失。
於漢用魂力給忠梓傳音:“師伯,用聽雪還可以再招攬一位強者,就這麼把聽雪白白送出去,是不是太浪費了。”
忠梓同樣用魂力給於漢傳音:“你這個笨蛋,我這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談何喜歡。你以為她真的是什麼白妖帝的關門弟子啊。剛剛熾和她交過手了,那麼猛烈的魂力波動你不會感覺不到吧?那饒魂力強度還在熾之上。而且熾對那饒態度非常恭敬。什麼白妖帝的關門弟子騙的了你們這些笨蛋,可騙不了我這活了九十多歲的老頭子。比熾還強,還能讓他如此尊重的人,只有一個人。”
於漢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用魂力傳音:“您的是那位。”
忠梓笑了笑,魂力傳進於漢的腦中:“知地知你知我之。不討好她,聽雪就當是賠罪吧,別讓她記恨我們神功門就行了。”
於漢低頭:“您的是。”
徐升瞥了一眼於漢,他可以肯定於漢正在給忠梓秘密傳音,至於內容無非就是什麼不能把聽雪給墨秋水一類的話。徐升雖然和這個老掌門沒什麼過節,但卻對這個頑固的老頭印象不算太好。
次日早晨,墨秋水拿到煉刃就離開了神工門,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在把這把夜無月的空間力量封印。她來到了邪封門,門童見到了墨秋水後紛紛鞠躬問好,沒有再阻攔。
墨秋水來到孫冠的房子前時,他呆住了,孫冠的房子現在只剩下斷壁殘垣,邪封門的眾多弟子不停地忙碌著,清理著石磚。墨秋水拽過一個邪封門弟子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你們掌門呢?”
那個邪封門弟子答道:“昨來了個很奇怪的神秘人攻擊了掌門,掌門現在已經受傷了,現在在休息。”
“帶我去見他。”
那名弟子帶著墨秋水進到一個房子裡,一進屋墨秋水就聞到濃郁的藥味。
墨秋水看到了孫冠。孫冠的右手和背上裹滿了紗布和繃帶,紗布裡黑乎乎的藥膏殷透了紗布。一個魂醫師在旁配藥,看了一眼來人就繼續手裡的活。孫冠看到墨秋水便下床站了起來:“大姐。”
墨秋水點了一下頭手按在他的肩上,將他按坐回床上。墨秋水大概已經猜到兩底發生了什麼:“誰幹的?”
“苦惡人。”
“果然是他,手是怎麼弄的。”憤怒到了極點的墨秋水反而平靜了下來。
孫冠在送走了墨秋水後,繼續做著他的實體印術符咒。門再次被敲響了:“師傅,又有個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