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最沉默了。
他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被劉少棟用這種語氣兇。
在他沉默之際,餘斯將手機給抽走:“當然,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去報這個喜——我之前去把哥找回去的那幾天還見過老闆,他應該也特別高興我能……”
“魚絲你知道我很討厭你這件事情嗎 !”劉少棟開口打斷了餘斯的話,他憤憤的撲到床上,攏住枕頭將下巴抵上去:“你給我把手機還給蘇哥 ! ”
電話沒開擴音,但在酒店裡蘇最還是聽見了劉少棟的聲音。
餘斯把劉少棟當傻子玩。
就像七日把eve當人機逗一樣的道理。
雖然他很想告訴劉少棟讓他別再著餘斯的道,但大機率就像aet拍著eve的肩讓後者吐槽七日一樣無濟於事。
餘斯輕嗤了一聲,把手機遞了回去。
“不是那個事情,七日他不是經常爬牆去看eve在yoh的時候用的社交賬號麼。”
蘇最接過手機,開始說正事:“他看見fry的賬號,發現fry打完表演賽還沒回國,跑都南去說要看ce起源地…”
fry和yoh算是很敏感的詞彙了。
劉少棟幾乎立刻平板支撐一樣趴在床上立正了:“他要幹嘛他要去那裡挖你黑料”
“不知道。”蘇最啟唇:“感覺是我有點陰謀論了,既然不在的話就算了。”
“我打電話讓老闆注意一點。”劉少棟立刻做出行動。
這根本不是陰謀論。
fry就像是陰謀本身。
名字一念出來就自帶恃強淩弱特效,臉往大螢幕上一貼就像是在挑釁被他陰死踩下去的“螻蟻”。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自己的時候fry的惡意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甚至帶著你死我活的興致一樣的坦然。
蘇最撐著床起身,抬手扶了扶牆。
可惜fry的挑釁並沒有引起蘇最的憤慨,只把他自己給惹興奮了而已。
——
“你說蘇最”
老闆看著面前這個外國人,穿得引領潮流新先鋒一樣,感覺挺有錢的,但似乎絲毫不嫌棄這小破網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