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最顯得稍微遲鈍了一些:“你不想說的話,我也可以不想知道。”
“家裡太壓抑,我就出來了。”
“怎麼說。”
“我爸他有錢啊,有錢人的通病,管不住下半身。”他說起自己家裡的事情像是在講故事:“我們家裡的私生子女,說來我知道的都有十個了。”
八卦是人的天性,於是蘇最遵循了自己的天性:“那你是私生子嗎”
“我基因這麼好,怎麼可能。”
“那你豈不是有億萬家産繼承”
“算是吧,所以才會什麼破事都壓到我身上。”餘斯稍張大著眼,比劃:“……你知道我聯姻的那個人多恐怖嗎滿臉的科技,我當時十三歲跟她見面,她跟我差不多大啊,臉上就動過好幾次刀子了。”
蘇最也驚嘆:“她本來是長得不好看嗎”
“嗯……感覺不至於到不好看吧,只能說沒到她的期望而已了 。”餘斯頓了頓,又繼續說:“還有家規,沒有接管商務的家庭成員,進家門要把手機放到門口,要是在家裡玩手機要被打的。”
蘇最:媽呀。
這個還是太壓抑了。
“我以為,可能到外頭來會好點。我的某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就幫忙聯系俱樂部的老闆,給我送到d來了——我之前在天才榮耀那邊,後來forest開服就跑去打forest。
那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走後門的,結果他們一起孤立我。”
“原來那個時候你說自由組隊的時候沒人跟你組隊是真的啊……”
蘇最為自己之前的不信任悔恨。
餘斯看著蘇最的表情笑了笑:“不,那個時候是我看不起他們了,一群菜狗,打不過一個走後門的……”
於是餘斯興致勃勃的跟蘇最講自己。
直到天外稍稍破出白來,訓練室的燈才隨著嗒的一聲被關上。
管誰可憐同情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