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都癱軟下來,頭後仰,胸膛不斷地起伏。
“不要動!就是這樣!”攝影師咔咔咔拍了幾百張,“特別性感,非常棒!”
溫藥被誇了一下,臉立馬紅了,與此同時男人收回手,拍攝結束,溫藥慌忙解開黑布。
攝影棚裡除了攝影師只有王知禮,溫藥:“剛剛……”
“他還有事先走了。”王知禮笑道,“溫先生,我們的任務圓滿完成了。”
溫藥開心地點點頭,走過去看底片,這一看不要緊,他差點被嚇死。
鏡頭裡的他怎麼……這麼性感。
尤其是鮮豔的口紅擦到臉上那張特別魅,讓溫藥不好意思直視。
策劃和剩下的人進來,看到照片大誇特誇,最後溫藥挑了一張相對保守的,蒙著黑布仰頭靠在沙發上那張,作為本次見面會的簽售海報。
一切結束後,溫藥換下衣服卸了妝,暈暈乎乎地走出攝影棚。
太陽明媚,刺了一下眼睛,溫藥抬手遮了一下,瞥眼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工作室門口。
他沒有放在心上,轉身回家。
車內,晏鶴舟摘下口罩,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操,悶死了。”
剛才在攝影棚是在太悶,他全副武裝還戴著口罩,堅持了快一個小時。
出來時已經滿身大汗。
他對左文說:“去把底片買斷。”
左文點點頭,開門下車。
門關上,晏鶴舟看著自己的手掌心,上面殘留著溫藥臉頰的溫度。
時隔半年的第一次觸碰,他極力地忍耐,才不至於不管不顧地抱住溫藥。
溫藥,溫藥,溫藥。
在攝影棚裡,溫藥那種勾人的模樣,讓晏鶴舟覺得下月複火燒。
汗水順著晏鶴舟的額頭落下,他握拳,伸出手腕,露出金光閃閃的蘋果手鏈。
這條手鏈在他腕上待了半年,大概是因為見到了溫藥,連手鏈都有了靈性,色澤變得光潤起來。
如同晏鶴舟心裡的希望。
這次他一定要把溫藥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