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在晏總身邊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吧?床上功夫比較好?”
“你說的有道理,要不然晏總看上他什麼,別看溫藥這麼畏畏縮縮的,床上指不定多浪呢。”
說著說著,他們偷笑起來,而溫藥早已把他們的話盡數聽下,臉色蒼白。
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聽力比以前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對別人的議論格外敏感。
是啊,說出去誰都不信自己是晏鶴舟的妻子,他們肯定認為自己在床上有什麼過人之處,可是溫藥沒有。
起碼他自己認為自己沒有,但晏鶴舟不是這麼想的,他每次都恨不得全都進來,抱著溫藥在臥室裡的每個地方做,嗅他親他,讓溫藥哭到求饒。
“藥藥,你這個藥是春.藥的意思嗎?”
“真想死在你身上,你教教我該怎麼停下來。”
溫藥不會,他根本不懂,他只能躺在桌上哭,哭到聲音都發不出來,失神地望著窗外的落雨。
床頭櫃裡的套子一盒都沒有拆封過,晏鶴舟說不要那玩意,不爽。
溫藥被灌下所有,在晏鶴舟視線裡熟透。
他看著鏡子,對上晏鶴舟如狼似虎的眼睛,溫藥怔住,迅速躲開視線。
幸好現在大家都在,要不然晏鶴舟一定會在這裡要了他。
溫藥看看身上的衣服,只是比平時穿好看了點,為什麼晏鶴舟反應這麼大。
接下去溫藥被按在椅子上做造型,一個小時後,晏鶴舟上下打量著他:“還不錯。”
溫藥抿唇,扯了扯衣服下擺,盡量不把這麼好的面料弄出褶皺。
他就是一個普通得再普通不過的人,從來都不敢想有一天穿上這麼貴的衣服。
晏鶴舟屏退了眾人,在穿衣鏡前抱住溫藥,溫藥渾身都緊繃起來,以為他要做什麼,幸好晏鶴舟只是理了理他的頭發。
不知道為什麼,晏鶴舟對前幾天溫藥那句含糊不清的話耿耿於懷。
溫藥到底說了什麼?
他不知道,溫藥也不肯說,但晏鶴舟過不去這個坎。
他本來不想在乎這件事,但他總覺得溫藥說的那句話很重要,尤其是他現在抱著溫藥,對方的體溫被冰涼的衣服面料隔開,晏鶴舟感受不到,這讓他很煩躁。
“嘖,早知道不讓你去了,這樣你也不用穿這麼厚的衣服,摸都摸不痛快。”
溫藥扯了下嘴角。
晏鶴舟親了他一口臉頰:“這幾天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明天開始你繼續給我做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溫藥貼著晏鶴舟的臉頰,看著鏡子裡被晏鶴舟抱著的自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