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件事情上，沈懷決是不會放過的。
她今天，一定要寧瑤說出來。
棕狼看不下去了，他一股腦說：“你的記憶的確是我們抹滅的。”
“……”！！！鬍子老人和寧瑤，瞬間看向了他。
眼睛裡面帶著恐懼。
棕狼不在意：“但是我們這麼做，也不是為了傷害你，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不會讓你這樣，況且，你只是失去了一點無關緊要的記憶罷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傷害。”
他直接說了。
棕狼向來就是。
他認為，就算在這裡遮遮掩掩的，難道他就會因此，什麼都不問了嗎？
事實上，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話落，沈懷決的表情，就跟那調色盤一樣，很複雜。
他不知道要怎麼消化這件事情，然後，問出了寧瑤最不知道回答的話。
“是透過什麼樣的方式，做成的？”
抹除一個人的記憶，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況且，他並沒有跟她們有在這件事情上的接觸，是怎麼做到的呢？
反正寧瑤現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能扶著自己的腦袋，只是感覺到，頭疼死了。
棕狼繼續道：“自然有我們自己的方法，有的事情不能對外說，還請沈總不要問了，您現在過來，如果只是單單的問這件事情，現在回答過你，可以走了。”
沈懷決眉頭一沉，心裡沒由來的一頓不痛快。
鬍子老人也覺得棕狼現在這樣說，太不留情了。
怎麼說，沈總也是一個好人，是他們為了自己，才消滅他的記憶的。
他現在知道了，過來問，應該對於之前的事情說一句對不起。
鬍子老人看了看，道：“沈總，真的對不起，之前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方便告訴你，但是，我們保證，不會傷害到你。”
沈懷決考慮到的，不是這件事情對於自己，是否造成傷害。
而是，她讓他忘記了她們之前所經歷的一切，還跟自己裝作陌生人，不認識，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人的眸子，非常迫切的看在她的臉上。
他就算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寧瑤也知道，他想問自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