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二娃子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就連李大傻瘋了以後,也差點咬我一口。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把我當唐僧了麼?一個個都盯著我身上的肉。
“怎麼樣!”李嬸獰笑:“就咬一口。”她說著伸腿下床,手扶在床沿眼睛依舊直勾勾的。
“李嬸,這要求就恕難從命了吧。”我陪笑著,拒絕道。
“原本想與你好好說,你既然不答應,就怪不得我動粗了!”李嬸突然惡道,沖我便撲了上來。
還好我早有預防,抽出椅子當在身前,將張牙舞爪的李嬸頂住。
李嬸此時已沒了剛才的慈眉善目,反倒是滿嘴口水直流,一口的壞牙沖著我惡狠狠便想著咬下來。
“想吃我,你好歹把牙先整整!”我說著拼勁力氣用椅子將李嬸頂到一旁的牆邊,沖床上喊道:“清雅,醒醒!”
這一聲大喝之後,就見清雅和李彩炫在床上同時抽搐了一下,兩人才緩緩睜開眼睛。
李彩炫立刻發現我和李嬸正在糾纏,連忙竄下床:“你這是幹什麼?”“閨女,快幫媽把他拉開!”李嬸一臉可憐兮兮道。
“快放開我媽!”李彩炫聽李嬸這麼說,當即上前拉拽我。
我對抗一個李嬸,已經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了,連辯解一聲的力氣都沒有,這再加上一個胡攪蠻纏的李彩炫,瞬間我被拉到在地。
李嬸見機會來了,順勢將一旁正準備關心她的李彩炫推到一邊,撲倒我的身上:“看你如何躲!”
李嬸口水直流,張嘴對著我的脖頸就咬了下來。
也就在這一瞬之間,我忽然想起自己口袋裡還塞著一直筆,也幸虧我反應夠快,對著李嬸的嘴巴邊將筆橫著塞擋在她嘴前。
李嬸上下顎一合,將我手裡的筆瞬間咬碎,裡面的筆墨染了她一嘴。
我冷呼一口氣,這要是咬在我的脖子上,那真是沒救沒救的了。
李嬸嘴裡吃了墨水,自然十分難受,沖著一旁狂吐口水,我趁機從她身下鑽了出來,防備她再次撲過來。
一旁清雅還在床上打滾,剛才明明有了慶幸的跡象,可不止怎的,卻依然沒有睜眼。
而剛醒來的李彩炫,被李嬸一推,大概是後腦撞牆,又昏死了過去。
面對窮兇極惡的李嬸,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在此時,突然門被推開,爸走了進來:“弄啥子呢?”大概是被剛才的聲音吵醒了,爸進屋問道。
“爸小心!”
我擔心李嬸沖著爸下手,她卻根本不在乎爸,接著沖我而來。
這再不明白狀況,腦子就該不夠數了。爸見李嬸在屋裡沖我張牙舞爪而來,一把抓住李嬸的衣領:“你李嬸這是咋了?”
爸畢竟是村裡幹巡邏的,受過黨政一個培訓班的培訓,那個培訓班除了政治課程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身體素質鍛煉,爸的力氣比我大多了。
但即便是爸,也在抓住李嬸的瞬間覺得不對,改用雙手將她環抱住,擔心她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