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一點 面子都不給,崔子皓居然還能忍氣吞聲?
這裡頭一定有貓膩。
“重點注意那個女人。”
夏洵微微一笑:“好的,經理。”
進了包廂,身穿制服的服務員拿來包紮用的藥物和工具,幫崔子皓包紮傷口。
徐瑾遙發現服務員動作利落,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這種治療服務顯然不該是一個普通酒吧會有的,畢竟酒吧更多的是娛樂性質。
“我來幫他包紮,你可以出去了。”徐瑾遙說。
崔子皓嚥了口唾沫,他剛才已經按照她說的,帶她上了包廂,居然現在連包紮傷口都要阻止?
但崔子皓只是想想,不敢作聲,眼看著服務員走了出去。
“你、你還想怎麼樣?”崔子皓說。
頭上的傷傳來陣陣劇痛,崔子皓拿起桌上的紗布,試圖自己包紮,他動作拙劣,紗布還沒放上去就已經疼得呲牙咧嘴。
他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身旁的女人還會再對他出手。
“放心吧,不包也不會死。”徐瑾遙說。
她那一招看著嚴重,其實只用了三分力道而已,傷口猙獰,卻不致命,更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她本不想引起注意,但對方先動手,她也只好奉陪。
崔子皓把擦血的紗布放了回去,緊張地問:“那個案子去年不是已經結了嗎,就算你再翻出來也沒用,一命抵一命,這件事早就結束了,還是說你想要錢?你要多少,給我個準數。”
徐瑾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崔子皓往後挪了好幾下,縮到了沙發最角落:“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徐瑾遙走到落地窗前,垂眸看著樓下的舞池中央,每一個跳動的靈魂都很年輕。
無需多問,她便明白了包廂存在的意義。
人群裡,那個橘紅色頭發的中年男人正在往上張望,她越看越覺得這人的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視線一動,落在旁邊,她沒看見夏洵的身影。
她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到約定好離開的時間了,再不出去,杜常那邊恐怕會做些什麼。
今晚的調查已經引起了那個經理的注意,即便她很想知道這酒吧到底藏著什麼秘密,現在也沒時間深入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