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怕看到這張圖,岑鳴蟬也想不起來這是哪一局了。
但她總覺得one的話語裡有水分,她當面跟隊友溝通時最多隻會讓他們別送了,聽自己指揮,從來不會當面盡情羞辱。
她真正當面罵過的人僅有一個,那就是姐姐。還是在誤開麥的情況下。
如果對隊友說“別送了”這種話都算是羞辱的話,那她無話可說。
而她一天要在空間發很多條動態,有時候打遊戲實在急眼了,她就會把菜狗隊友的戰績截圖在空間發洩一下。
她不會講得很難聽,一般就是說“太菜帶不動”“累了想贏好難”這種話。但是她從來不記隔夜仇,這一局輸了,她在這一個小時裡很憤怒,但很快這件事就會翻篇。
除非是印象特別深刻或者遇到次數很多的艾迪,她才會記得自己當初噴過對方菜。
而她在打遊戲裡,也被人噴過。她覺得這很正常,打得菜被罵,她認了,連累隊友掉分,挨幾句噴也正常,又不會掉塊肉。
<101nove.arry。菜就多練,練好了就不會挨罵。
岑鳴蟬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有錯,我可以承認錯誤,但是如果他只是介意我噴過他菜,他完全可以在遇到我坑他的時候噴回來。”
“他沒有那麼做,反而以此為藉口,在我試訓期間託朋友找演員演我,破壞競技公平。”
她抬起頭來:“我想知道,俱樂部商量的結果是什麼?”
經理周夏陽看著她,開口問道:“你是當事人,我們尊重你的意見。”
岑鳴蟬輕聲說道:“我想先聽聽兩位的想法。”
助教李澤咳了一聲,慢慢說:“我們結束了他的試訓,剛剛已經通知他了,讓他最晚明天早上搬出基地。”
“再就是要求他當面向你道歉,但是他不肯接受,態度比較激動。”
“他畢竟還不是俱樂部簽約的選手,沒有簽訂任何協議與合同,我們無法對他做出其他處罰。”
岑鳴蟬聽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被姐姐說中了。
就在昨晚,她其實跟姐姐討論過這個話題。如果真的是one在買演員搞她,俱樂部會有什麼處罰。
她滿懷期待俱樂部為她出口惡氣,而姐姐則是輕輕嘆氣道:“鳴蟬,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姐姐說成年人的世界是有社會規則的。像是這種傳出來可能會對俱樂部名聲有影響的事,俱樂部應該會傾向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很大的可能就是結束one的試訓,並且讓他道歉。
畢竟哪怕是簽約的選手,出現這種事,一般也只是發出公告解約並且要求賠償。而one作為試訓選手並沒有簽訂合同,俱樂部對他的約束力其實很小。
如今俱,只做了兩件事,結束one的試訓並且要求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