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能來提醒一句,已經算是某種程度上的仁至義盡。
岑鳴蟬無法要求他必須交出來記錄。
岑鳴蟬在某些方面,是個道德感很彈性的人。
她曾經被人聯系過,問她一局五百當演員來不來。
這對於任何一個大學生來說都算得上是巨大的誘惑,只要簡簡單單演三局,加起來也就一個來小時,就能拿到一個月的生活費。
更何況本身有實力的前提下,哪怕是掉了積分,也完全可以再打上來。
岑鳴蟬選擇直接拒絕,她不屑於賺這個錢。
然而她也知道目前國服演員眾多的這個情況,因此對於找代打的清酒和人脈哥清風,她也沒有保持距離。
算作朋友,但又不是關系特別好的朋友。
她只要求自己,不要求他人。
在上分時她也遇到過不少老闆和演員,有一些她看得出來,有一些可能她也沒有發現。
她看出來的演員,通通都點選舉報,可惜真正受到懲罰的很少。
如今清風找到她,說有人聯系演員演她,這對於還在試訓的她來說,並不是個好訊息。
因為有人想讓她在試訓期間一路連跪。
岑鳴蟬心裡一沉,她攥著手機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小快見她原地不動,催促道:“走啊藏春,吃飯去了。”
岑鳴蟬強顏歡笑道:“我回個訊息,這就去。”
one不知何時也來到她身側,伸了個懶腰:“走了,吃飯去了。”
岑鳴蟬死死盯著他。
換她的脾氣,她肯定會直接翻臉,她想把one這個菜逼罵得狗血淋頭,但她忍了下來。
她要先查出來老闆是誰。
她的指甲掐進掌心,留下印痕,她在心裡無數次告訴自己要冷靜。
岑鳴蟬收回視線,她低著頭笑了笑,然後將手機收入口袋,語氣輕松:“好啊,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