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買醉
第二天一早兩人看了壯觀的日出以後就下山了,只是早起的的時候確實是很冷,沈斯應怕他冷,就摟著他看完了全程。
只是陳啟蟄微微的有點不好意思,耳根發紅,沈斯應開車下山的時候一直沒說話,就閉上眼睛假寐。
沈斯應看到他這個小模樣本來動了想逗逗他的心思又放下了。
於是只好轉頭問他。
“這麼開心,嗯?那下次想去哪裡玩?”沈斯應嗓音低沉中帶著一抹子無法忽視的愉悅。
陳啟蟄低頭想了很久之後才回答道。
“我不知道,你決定吧,我都可以。”
“好,哥哥聽果果的。”沈斯應嘴角帶著笑意。
“你怎麼怎麼叫這個。”陳啟蟄語氣扭捏,臉上染上了一抹羞赦。
“怎麼,叫果果不好嗎這樣聽起來才像哥哥的寶貝。”沈斯應逗他。
“誰是你的寶貝,隨隨便你。”陳啟蟄不跟他爭。
沈斯應但笑不語。
六月中旬,國和d國先後爆發戰爭,硝煙四起。
陳啟蟄在中心醫院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主任想派人去進行醫療援助的訊息。
但好像因為遲遲沒有確定好名單人選,這件事就一直被擱置。
陳啟蟄心裡也猶豫過,自己到底要不要主動申請前往戰地援助。
說起來林維新說的沒錯,他確實是一個很自私的人。
他既舍不的放棄,還捨不得別人為他放棄,只想自己一個人小心翼翼的抓住現有的而不放手,真的是懦弱又自卑。
而且他現在和沈斯應的感情剛剛步入正軌,正是追求穩定的時候,他這麼一走了之,怕不是當年那個結局又重現。
曾經——
“陳啟蟄,你就是自私!卑鄙!你這樣一直活在舒適圈裡有什麼意思!”林維新怒氣沖沖的說道。
而他也沒有想到陳啟蟄竟然也不生氣,臉上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