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盎然氣呼呼的開口,大壞蛋哼!
沈斯應聽到她這麼說,心裡開始猶豫了,跟他們一起走,好歹還有人保護。
要是孟盎然自己一個人出了事,他可怎麼跟姨母交代,只怕眼睛都要哭瞎了。
沈斯應看向許錚哀求的眼神,嘆了一口氣對他開口道。
“照顧好她。”
又對著周圍的保鏢抬起黑色的皮質手套。
“保護好表小姐!”
“是!”保鏢們恭敬應聲。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就這麼坐上了前往d國的航班。
孟盎然昨天晚上收拾東西,很晚才睡。
一上了飛機,就嚷著困,問空姐要了眼罩,戴著耳機,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許錚怕她就這麼睡著會著涼,又問空姐要了一床毯子,為她蓋上後還小心的掖了掖。
動作輕柔的像一隻貓,生怕驚醒了熟睡的主人。
結果孟盎然這小沒良心的,蓋上還喊熱。
許錚當沒聽到,睡著的那人轉了幾下也懶得踢開毯子,就又睡沉了。
沈斯應向來很少在飛機上睡覺,他睡眠不好,一天只有效睡幾個小時才是常態。
也只有和陳啟蟄同床共枕的時候,他才不會無端生出那麼多異夢。
於是他拿起策劃書仔細檢視,一邊用紅筆做著批註,是從陳啟蟄書房桌面上順的。
沈斯應日日記掛他想念的緊,就只能在這些對方用過的小物件上尋找些許慰藉。
他又想起陳啟蟄跟他說科室同事們到處順筆的小模樣,表情委屈的像草原啃食的草皮的卡比巴拉。
想著想著就忍不住輕笑一聲,陳啟蟄向來如此,沈斯應只覺得他很有趣。
這邊陳啟蟄他們預計也還有不久就可以回國了,只是d國剛出臺了重建家園的新政策。
於是他們還需要留下來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陳啟蟄日日為這裡的人們做著心理諮詢,像他們科普醫學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