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了一張三米大的床,四周圍上藍色的帳幔,左右擺放著屏風。
沒有一點多餘的擺件。
他喜歡簡單的佈局。
對於他的改造,靳淩淵是沒有一點意見的。
這會許詞人正躺在大床上,身穿薄衫姿態妖嬈的躺在那。
他單手支撐著腦袋,另隻手勾著靳淩淵的腰帶,跟他說話。
“給你軍隊你不要,給你官職你也不要。堂堂七尺男兒就當個男寵?”
許詞曖昧的看著他,把男寵兩個字咬的很重。
靳淩淵盤腿坐著,身上是同款衣衫,腰帶被扯開,露出強健的胸肌。
他把玩著許詞的小腿,嗓音淡淡:“能當你的男寵,是我的榮幸。”
“嘴巴真甜。”
許詞玩著他的腰帶,眉宇間添了點認真:“你別想躲懶。我們兩個在一起註定是沒有孩子的。李家那麼多旁系,要想從中挑一個根正苗紅的可不容易 。你要好好挑。這樣我們也能早點去逍遙。”
許詞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他跟李溫言都是註定無後的人,這江山的下一代還是要從李家裡面找。
這樣省事,也好堵的住外面言官的舌頭。
靳淩淵摩擦著他白嫩的肌膚:“這事交給我,你放心。”
“嗯。”
許詞用力拉拉他的腰帶。
靳淩淵順勢彎腰。
許詞抬起腰肢跟他接吻。
....
登基大典定在三日後。
朝廷內外都是暫時鎮壓,許詞的意思是一切從簡。
倒不是他不注重排場。
而是殺掉李巖後,系統一直沒有聲音。
他有點拿不準後續的任務。
若是一切塵埃落地,發現是大夢一場。
登基不登基的也無所謂了。
所以本著過一天少一天的心理,這些事他都丟給禮部去弄。
自己躲在後宮跟靳淩淵胡鬧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