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許詞望著冰冷的碑石,心裡五味雜陳。
今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縱然他思想接受能力超強,也需要消化。
原以為只是簡單的穿書,不成想是靈魂回歸。
這聽上去多麼的不可思議。
還有殘月和容若。
命運的無奈早在五百年前落幕。
唯有嘆息和等待。
又跪了片刻,許詞說:“走吧。”
靳淩淵把他抱起來,一步一步離開。
許詞趴在他肩頭,注視著越來越遠的後山。
這一次離開,或許以後他們都不會再回來。
不過沒關系,終有一日還會再見的。
許詞這般想著,心中釋然許多,唇角也有了淡淡的微笑。
“回來了,他們回來了。”
傅煙先看見走在前頭的傅鶴,回頭對一直擔心的傅連道:“爹,他們回來了。”
“回來了?”
傅連攏攏身上的外衣:“你快瞧瞧許詞回來沒有?”
傅煙踮著腳往後張望,目光越過眾人在最後面才看到靳淩淵抱著許詞。
“回來了,靳公子抱著他回來了。”
“沒事就好。”
傅鶴和穆河一路抬著箱子。
這箱子可不輕,但他們兩個身高體壯的有的是力氣。
“放這吧。”
傅鶴指著空地,把箱子放下了。
他抬手擦了把汗,對後面的許詞說:“有事明天再說,你快去休息。”
許詞縮在靳淩淵懷裡,悲傷的情緒退了不少,他的性格不拘小節,更不是糾結的人。
難受那麼一會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