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村的樹屋都是用來睡覺的,沒有那麼多東西也能理解。
“傅鶴挑的,我讓他單獨住,他不願意。”
許詞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沖他擠擠眼:“是不是很開心?”
都是聰明人。
李溫言知道他看出來了,失笑的領著他在板凳上坐下。
“你看出來了?”
“嗯。很明顯啊。”
“那你應該也看出來他對我只是兄弟之情。”李溫言聲音低了低。
“那不一定。有句話叫愛人不自知。他只是還沒開竅。”
思想單純的直男都是這樣的,許詞見過太多了。
而且從他這縱觀無數小說的人來看,傅鶴那丫的絕壁喜歡李溫言。
他只是沒轉過來思想而已。
“也許吧。不說他了,你找我是有事嗎?”
“啊,對了!這個給你”
許詞從懷裡掏出來木盒。
李溫言看到木盒驚訝極了:“它怎麼會在你這裡?”
當日,他被李巖扣在皇宮,根本就沒有回五皇子府,自然什麼東西都拿不走。
“我就是趁亂去你家轉了一圈,看見這東西放在你床頭覺得肯定很珍貴,順手拿出來的。後面把這事給忘了。話說回來,這是什麼?”
李溫言嘴角輕揚,手指按開鎖扣輕輕掀開木盒,一個玉簪出現在眼前。
那玉簪通體青白,是極好的玉料。
不過這玩意許詞有一堆,不覺得稀奇。
“是簪子啊,我還以為是別的。”
當日時間匆忙,他光顧著拿東西沒開啟看。
李溫言目光繾綣的拿著玉簪,薄唇蕩起微笑:“這是母妃送我的生辰禮。”
“哦,那是很貴重。”
李溫言垂眸,母妃的音容笑貌還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可惜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