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中間還隔著那麼多枷鎖。
靳淩淵收緊攬著他的胳膊,目光微垂注視著許詞,隨後越發用力的環住他。
“怎麼了?”
“沒事 ”
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特別像一隻沒有安全感的狗狗。
如此成熟的靳淩淵這般反常的舉止,成功讓許詞笑了出來。
他抬手呼嚕兩下靳淩淵的頭發,笑道:“怎麼?被他們的愛情感動了?”
靳淩淵沒回答,腦袋窩在許詞的頸側,越發的抱緊他。
引來許詞的陣陣發笑。
“所以,這是結束了?”梁雲率先打破安靜。
他探頭探腦的環顧著四周。
隨著往生路的消失,山林中傳出了鳥叫聲。
就連天空的月亮都亮了許多。
林場舉著火把道:“我怎麼感覺沒那麼冷了。”
“跟巫族的解脫有關系吧。”
李溫言淡淡開口。
他面上還帶著憂愁。
觀看了這麼一場往事,說不觸動是假的。
“那我現在要幹嘛?”傅鶴朝祭祀臺瞅了一眼。
方才許詞和霓裳上去的時候,除了靳淩淵,他們這些人都站在側邊沒跟上去。
現在臺上那兩個人抱在一起,到讓他沒法叫人了。
“回村口休息吧。這次應該什麼危險都沒有了。”李溫言踩著柔軟的土地緩緩的往前走。
傅鶴見狀上前半摟著他:“小心腳下,我抱你過去吧。一會摔倒了。”
“不用。”
“別跟我客氣了。”
傅鶴不由分說的打橫抱起人,朝村口走過去。
傅連扶著還在擦眼淚的夫人道:“我們也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