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年伸手按動把手,推開了門。
“阿爾伯特院長。”傅淮年禮貌叫了聲。
“好久不見,淮年。”阿爾伯特的聲音依舊很慈祥,“這半年在學校過的怎麼樣?”
“都挺好的。”
阿爾伯特指著一個地方,傅淮年順著坐下。
桌面上有兩杯茶,溫度剛剛好,像是預料到傅淮年剛好會在這個時間來一樣。
阿爾伯特吹了吹茶麵上飄散的霧氣,隨後喝了口茶,“最近還有追殺你的人嗎?”
“最近倒是沒有,只有上次在巷子裡遇到的那個。”
阿爾伯特摸了摸鬍子,“有找到什麼線索嗎?”
“沒有什麼太多的線索,實際上關於那個殺手知道的都不是很多。”傅淮年默了一下,“但是根據從警察那邊得到的線索,那個殺手身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雖然分佈很大一塊,但是明顯左肩處格外的深。”
“可能跟srg有關......”阿爾伯特緩緩道。
“不太肯定,也有可能是巧合或者故意栽贓。”傅淮年喝了口茶,“不過就目前得到的線索來說,確實該往那個地方懷疑。”
但是有一點不是很確定,如果真的是srg,那他們為什麼要殺他。
srg雖然向來殘暴,但也確實沒到胡亂找人就殺的地步,更何況他現在的身份還那麼敏感。
除非對方還知道他跟s.f的關系,畢竟s.f和srg並不是那麼對付。
之前他們攪和了srg那麼多次好事,對方估計早就恨得牙癢癢了。
阿爾伯特把手中的杯子放下,陶瓷與桌面接觸,發出很輕的一聲響。
“有傳言說最近srg有一位新的繼承人。”
傅淮年抬起眸,“......什麼時候的事情?”
阿爾伯特:“應該就是最近的事情,但這畢竟只是傳言,他們又一向神秘謹慎,真實性還有待考究。”
傅淮年看著手中拿著的杯子,“從來沒聽說過srg還有什麼所謂的繼承人,難道是專門放在外面培養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阿爾伯特的神情變得有些嚴肅,“總之一切小心,那次刺殺如果說結束當然是最好的,但它更可能是一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