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塞爾想跳床離開,但對方下面走的明顯更快。
就在這時,時序從後面過來,又給了那人一拳。
時序學過散打,那個陌生人似乎也瞭解一些格鬥的技巧,一來二去,兩人便打在了一起。
“時少......我,你怎麼樣。”
安塞爾嚇的腿都顫了起來,他想去幫時序,但他們那個打架速度根本插不上手,甚至還有可能誤傷。
“快點走,找人,報警。”
“好......好。”安塞爾聲線顫抖,趕忙跑了出去。
音樂會現場。
應忱坐在沙發上,看著臺上的音樂劇,一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安塞爾走了吧。”一個人看著門外,摸著下巴思索道。
“哎,早走了,從剛開始你就一直盯著人家,幹嘛呢。”
“還不是他上次害得我......”
應忱挑眉,“你幹什麼了?”
那個人回過神,“就是找了個人嚇嚇他......我找的那個人藏在衣櫃裡,不會被發現的。”
“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惡趣味?”
“他前幾天惡意告狀,害我被我爸在家禁了整整一個星期,別看他表面長得挺和善的,內心就純純一變態加白蓮花,再說他前幾天不是還公開說不同意你的觀點嗎?就當是給他一個教訓。”
他搖搖頭,“不對,說他是白蓮花都有點汙染那個詞了。”
應忱恍惚間確實想起來一點關於這個人的記憶,不過安塞爾他們家族的影響力跟應家相比本來就不值一提,應忱自然而然就沒有放在心上。
“下次別這樣了。”應忱把酒杯放下,“你這樣跟他有什麼區別?”
“......行吧。”
“外面是什麼東西?”另外一人透過窗戶似乎看到了什麼一閃一閃的東西,“......警察嗎?”
應忱也跟著往那邊看了眼,“什麼?”
愛湊熱鬧的人憋不住了,“走,去看看。”
“等等我,我也去。”
應忱對那種事情不感興趣,但不知為什麼,他今天的心情總是格外的悶。
他對著窗外亮光的地方,眼睛眯了眯,隨後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