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另一個人一直找不到,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當時為了找那張照片人影的主人幾乎翻遍了全校男生的照片,剩下沒有翻過的幾個人裡面就包括時序。
第一是因為時序和傅淮年的關系不太像,第二是因為當時小然說另一個人在對傅哥撒嬌,那能對嗎?
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有聽過時序會撒嬌這個離譜的謠言。
莫乘瞅了眼那邊“哥倆好”的三個人,“我覺得他們大概在聊一些比較商業化的東西,說不定挖到一處礦産,考慮去開採?”
葉澤奇:“......”
他不確定又問,“你真的這麼覺得?”
莫乘怔了怔,“那是在商討聯邦發展大勢?”
葉澤奇再一次感慨,很想說句“回家吧孩子回家吧”。
但忍住了,“我覺得也是,畢竟我將來要考公。”
莫乘:“......”?
葉澤奇暗暗發誓,“我絕不背叛組織。”
莫乘:“”?
什麼玩意兒?
————
絲絲悠揚的音樂聲從會場浮現,透過門縫映入。
休息室內的窗簾被拉上,兩道模糊的側影逐漸從外面的視野消失。
哐當一聲,門外的侍者甩了甩腦袋,瞬間被驚醒。
侍者:“......”?!
這兩位祖宗又在裡面折騰什麼東西呢?
時序被按在門上,一隻手穿過發絲,護住了他的後腦,整個身體被禁錮,動彈不得。
傅淮年剛才就著剛才桌子上放的酒悶了幾口,此刻眼睛有些迷離,他枕在時序肩膀上,溫順地蹭了蹭。
傅淮年沒說話,但臉上彷彿明晃晃寫著四個大字——